秦邵璿看了他一眼,嘴角抽抽,就這情景,別人不誤會都難,“跟我準備一點開水和感冒藥,對了,還要擦外傷的藥。”
這下,白一騰更要過足口癮了,“喂,我說邵璿,你也太兇猛了吧,不僅把人搞得受傷,還把人給弄感冒了,你難道是把人朝死的……”
一個很流氓的字眼還沒蹦出來,成功接到秦邵璿殺人的目光,白一騰忙舉手做投降狀,“我只是想告訴你,做這種事還要憐香惜玉……”
“閉上你的臭嘴,出去住酒店!”
看到秦老大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白一騰趕忙摸摸後腦勺,“邵璿,別這樣,你們在二樓怎樣折騰都行,我睡一樓,保證不偷聽,不偷看。”
“阿嚏……”迷迷糊糊中的夏天打了一個噴嚏,混沌之中感覺太熱,想要將裹在浴袍中的手臂伸出來,卻被秦邵璿一把按住,他才不要讓白一騰看見她的美景,即便白一騰是鐵打的戰友也不行。
“喲、喲、喲……還生怕我看見了……”
秦邵璿抱著夏天在白一騰又壞又痞的擠眉溜眼中上樓,將她合著浴袍整個放在他的大床上,然後拉來被子將她蓋好。
白一騰很快端來開水,拿來藥,見房門虛掩著,想要藉機進去,看看和秦老大玩車震的女人長得什麼樣?
“站在那兒,別動!”暗沉的目光掃向門口。
“邵璿,讓我看看未來的嫂子……”白一騰嬉皮笑臉的,想要一睹某女的芳容。
“去了一趟國外,聽不懂我的話!”秦邵璿咬著牙關,緩緩走過來。
咦!白一騰終於有些後知後覺發現,秦老大今天很不爽,整個就像慾求不滿的暴躁男,難道他沒有和這女人翻雲覆雨,男歡女愛嗎?
那他們這副令人想入非非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
秦邵璿從白一騰手裡接過開水和藥之後,碰地一聲,將門重重關上,為保險起見,還落下鎖。
……
下樓時,看見沙發上躺著的人影,“怎麼還沒走?”
“喂,邵璿,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有了女人,連兄弟都不要了,這三更半夜還在下雨,你要把我趕出去流落街頭。”因為忌憚秦老大,連一樓的客房,他都不敢睡,只能躺在沙發上,可這姓秦也太冷血心狠了。
之前的秦邵璿雖然鐵面無私了一些,但也不至於惡劣到這種地步,難不成是因為樓上的那個女人 ?'…87book'
不錯,秦邵璿就是考慮到夏天的緣故,才堅決要白一騰離開。
前者看了後者一眼,緩緩坐在沙發上,疲倦的揉揉太陽穴。
白一騰受不了他這種恐怖的沉默,張了張嘴,還是問了出來,“邵璿,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心中的她?”
這些年來,白一騰和豐澤年曾經無數次偷偷猜測和篤定,秦老大心中有座墳,藏著未亡人,並斷言這個女人就在T市,所以,白一騰來T市的當天就說過這樣一句話‘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秦邵璿緩緩抬頭看向他,沉冷漆黑的眸子深邃而探不到底,“你說跟秦晉陽同居的女人回T市了?”
白一騰扯了扯嘴角,好個秦老大,將他的問題直接遮蔽了。
“邵璿,和你大侄子同居的彭佳美太狡猾了,我真TMD懷疑那女人前世就是一日本女間諜,自從秦晉陽離開美國的第二天,她就消失了,我一路調查,TMD她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在這個國家住一個月,馬上又到另一個國家住一個月,老子這回算是託那個女人的福,周遊了世界,嘿嘿,幸好,用得是秦局的錢。”
說到最後一句,不免得意的摸摸下巴。
“說完了,就拿著車鑰匙離開。”秦邵璿站起來,不由分說下了逐客令。
白一騰不禁一愣,惱火地看了一眼某個人,“行,我現在是為你辦事,反正所有的開銷都是你的,我TMD今晚不住豪華總統套房,我就不是白一騰。”
他咕咕唧唧抓起茶几上的車鑰匙,甩開大步走了。
夏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昏昏沉沉不知自己在何處,睜開眼,窗簾沒拉開,屋子裡光線暗沉,眼睛並沒有不適的感覺,只是,這究竟是哪裡?
隱約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回到家裡,看見秦晉陽帶著女人在她的房間苟且,然後她衝進大雨中,後來就是秦邵璿……那這裡是?
潔白素淨的牆面,藍色窗簾,以及灰白色的被子……是秦邵璿的住處嗎?
可他不是沒地方,而住在她的家裡?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