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和他兜圈子。
秦晉陽愈發堅信小叔沒有和夏天一起進來,換句話說,小叔沒有看見他和張慕芳在家裡做那事,不然,小叔當時就爆發了。
“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帶女人回家?小叔,你是不是聽夏天胡說了什麼?”
“我讓你嘴硬……”拳頭帶著狠戾的力道,掃過秦晉陽的臉。
“砰!”得一聲悶響,秦晉陽只覺得下顎骨快要碎裂開來般的劇痛,強勁的力道將他生生砸落到了倒下的茶几上,稀里嘩啦的聲響在耳邊狼狽響起,一絲濃郁的血腥伴隨著劇痛在嘴角蔓延開來!
半響,秦晉陽才從茶几上狼狽地爬起,搖搖晃晃地半跪著,根本說不出話,只是如噴火龍一般粗喘著,眸色發紅,扭頭瞪著小叔。
秦邵璿眸色冷得可怕,攥緊成拳的手掌鬆了鬆,緩和了一下剛剛甩出去的力道,啞聲問道,“你昨晚帶女人回家了嗎?”
話落,秦邵璿似乎根本沒等著他說話,微微俯下身,用一雙犀利到可怕的眸子盯著他,“想清楚了再回答,免得接下來滿地找牙。”
一聲嗤笑溢位秦晉陽的嘴角,“小叔寧可相信她,也不願相信我。別忘了,我是你的親侄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侄子的份上,我剛剛那一拳頭出去,你可能一輩子也說不了話!”秦邵璿咬著牙,揚了揚那鐵拳頭。
秦晉陽恐怕不知道,他小叔有一次一拳頭將一個販毒分子的下巴都打飛了。
“你昨晚有沒有帶女人回家?”秦邵璿將這話又問了一遍,秦晉陽膽顫心驚不再說什麼,抱定只要自己不承認,就憑夏天的一面之詞,小叔也不敢把他打成怎樣。
見他用沉默對付自己,秦邵璿鋒利如刀的薄唇緊緊抿著,走過去揪住他的領子將他往上提,兩人的目光相撞,在空氣裡噼裡啪啦磨擦。
“晉陽,這十年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我沒見過,什麼樣的血雨腥風我沒撞過?原始森林,熱帶叢林,無人區,我都親身經歷過,什麼殺人不眨眼的販毒分子,什麼人肉彈的恐怖分子,我也打過交道,那大大小小你死我活的血腥戰鬥,我有時自己都數不過來,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招!”
秦晉陽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真正感受到,小叔的危險和威懾所在。
“你以為將房間收拾乾淨,我就拿你沒轍!哼,秦晉陽,在上樓之前,我去過物業管理處,檢視了小區和大門口的監控錄影,九點過五分,你和張慕芳一起上樓,凌晨一點二十六分,她從公寓大門出去。哼!別說你和她只是在這裡聊天喝茶。”
秦邵璿聲音很低很重,低得宛若煙霧繚繞,重的讓人汗毛豎起。
此時此刻,秦晉陽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透著一陣寒氣,他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