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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收買’,多難聽,來,吃早餐!”
“我還沒洗臉刷牙。”想到秦邵璿和王叔叔現在已經是軍民一心,夏天很高興。
“吃完了,再去洗!”
其實天才矇矇亮,王大山就打電話來,感謝他為‘三姐餐館’所做的一切,還說買好了做早餐的材料,問他們在哪兒,跟送過來,秦邵璿也不是矯情的人,就答應了。
聞著那香氣,本來有些餓的夏天愈發覺得更餓,坐下來,端起海鮮羹,一口接一口吃起來。
被她故意晾著的男人忽然莫名奇妙的笑道,“慢點吃,我剛剛給張蕾打電話幫你請假了。”
“咳咳……你剛剛的電話是打給張蕾的……咳……”夏天幾乎被噎到了。
秦邵璿坐到她身邊,幫她撫了撫後背,然後遞給她一杯牛奶,對於她多此一舉的問話,輕笑。
夏天苦逼地皺起眉頭,他這一個電話打過去,不是赤果果告訴張蕾,他倆昨晚在一起……
以張蕾唯恐天下不亂的惡毒心腸,估計‘夏天’要成‘冬天’了。
“別擔心,天塌不了,就算塌下來,有你男人給你頂著。”秦邵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說得輕巧!夏天白了他一眼,把那碗海鮮羹吃完了,牛排一塊也沒吃。
上樓洗漱,收拾了一下,下樓時,見秦邵璿正站在窗邊接電話,臉色略有些低沉,似乎在處理什麼事情,她看了看,沒過去打擾。
“酒樓老闆已經供認不諱了,承認是眼紅‘三姐餐館’的生意興隆,客源好,才這麼做的,至於其他的,她什麼也沒說,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攬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殷蒼在電話那端彙報。
“姓騰的那邊怎麼樣?”
“火燒屁股了!昨晚他的電話清單有幾張,其中與一個電話號碼的通話最為頻繁,我去查了一下,那個號碼是用一個外地民工的身份證註冊,一看就是冒名頂替的。”
“張慕遠呢?”
“昨晚張慕芳喝醉了,他送她回家後,就沒出來。”
“關於酒樓的事,等我過去再說,張慕遠這人太狡猾,估計這段時間他有心無力……”說時,秦邵璿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翻著一本財經雜誌的女人,眸光溫柔了些許。
“秦隊什麼時候過來?”
“可能要下午。”話落,放下電話,走過來。
夏天站起來,放下手中的雜誌,“你去忙你的,我一個去打點滴。”
昨天打點滴黏糊他是因為人在異鄉,昨晚生怕他離開是因為晚上,現在,她覺得自己堅強了許多。
秦邵璿失笑,抬手輕撫著她後腦,手指穿梭入她髮間,俯首在她嘴角輕輕一吻,“什麼也別說,我陪你去打點滴,走吧!”
說完,又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旋身拿起外套,牽著她的手一同出門。
坐在注射室,夏天聽見身邊有人在小聲議論。
“喂,聽說了嗎?‘三姐餐館’地溝油事件是別人陷害栽贓的。”
“嗯,聽說‘三姐餐館’查封當天,店裡被一些正在吃飯的顧客砸了個稀巴爛,真是冤枉死了,還要重新裝潢。”
“可我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宣傳,說不定因禍得福的‘三姐餐館’生意會更好!”
“也是哦……”
夏天回過神來,立馬看向身邊正捧著財經雜誌的秦邵璿,低聲說道,“幫忙出去給我買幾份今天的報紙。”看來她不在的這幾天,T市發生了一些事是她不知道的。
秦邵璿抬了頭,以下巴指著她的輸液瓶,“馬上就快完了,等打完了,再去買。”
夏天頓了一下,忽然抬起頭來對他盈盈一笑,“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抬起沒有打針的左手想去握他那厚實的大掌,可想想這是公共場所,要注意影響,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什麼怎麼回事?”他睨她。
裝模作樣!他越是沒事,證明此事絕對與他有關,聯想到王叔叔一大早不辭辛苦來給他們做早餐,說明有情況。
“我媽媽餐館的事是不是你暗中幫的忙?”夏天衝他笑眯眯的。
秦邵璿看了她一眼,不點頭也不搖頭,繼續看他的破雜誌。
某女眯眼一笑,一瞬間就心滿意足了。
打完點滴,上車的時候秦邵璿在車外面接了個電話。
夏天在車裡靜靜坐著,手裡拿著剛剛買來的報紙,報紙上報道了昨天天籟集團新品釋出會上發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