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車。”夏天微微一笑,抬起頭直視張慕遠那冷幽的眼眸,“張董,我今天是代表夏氏來的,請你叫我夏總,或者夏天,謝謝。”
什麼堵車,根本就是藉口,心知肚明的陸秘書抿了抿唇,為夏天挪開一把椅子,小老闆坐下後,她才坐在一邊。
夏天的話,讓站著的秦晉陽心頭一緊,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發現她根本沒有看自己時,便寥落的坐下。
張慕遠微笑著把手中早就準備好的資料夾推到她面前,“夏總之前已經看了草案,這是張氏的預案,請過目,如果有需要補充的地方,請賜教。”
“張董,客氣了!”夏天接過資料夾,開啟,認真的看著。
她竟然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秦晉陽似乎料到她會這樣,但當真正面對她的漠然時,心裡不是滋味。
隨意斜靠在椅子上,視線若有似無注視著夏天的一舉一動,感覺她即便是在看協議時不經意地咬唇,都是那麼的迷人!
她的唇,應是沒有塗唇膏的,對,一直以來,她的唇都是自然紅潤亮澤,正因為沒有唇膏的覆蓋,而更加凸顯出她唇瓣的嬌柔,花瓣一樣的唇形,亦柔嫩得如一朵初開的花,彷彿用手輕輕一捻,就可以捻出花汁滿指,這樣的唇,極易受傷的。
忽然之間,他聽見自己心裡有什麼聲音微妙地“錚”一響,像琴絃撥動,餘音久久繞心。
莫名地,便開始回想,吻在她唇上的感覺,雖然回國後每次吻她都是用強,但那軟糯的唇瓣真的讓人迷戀。
僅僅只是看著她的唇,他便感到小腹的窒緊,該死!他暗咒一聲,視線開始下移,經過那小巧的下巴,然後是系這絲巾的脖子,可從他的這個角度,剛好看見那白皙的肌膚上,有一塊明顯的吻痕,是吻痕,沒錯,說明她昨晚和男人在一起……
不由想起彭佳美的電話,她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看來,他有必要去調查一下。
此刻,不僅秦晉陽在仔細打量夏天,那個張慕遠同樣不例外,他緊緊盯著對面那雙柔美細嫩的雙手,忽然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夏天的纖纖玉指上,沒有任何的裝飾物,也就是說,連一枚戒指也沒有,她不是結婚了嗎?為什麼連沒戒指也沒有?
這個時候,他自然去看她丈夫的手。奇怪的是,秦晉陽的手上卻戴著一枚鑽戒。
這是什麼狀況?他們是吵架了,還是……
夏天捏著那份協議,看著張慕遠時,他的臉上,那微微的笑意,似乎只是出於一個商人的精明和紳士風度,“協議上的內容對於夏氏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吧!”
張慕遠淡淡開口,說的那麼雲淡風輕一般,似乎他之餘她的恩惠,不過是一碗飯,一杯水那般簡單一樣,而他此刻在商言商,公事公辦的樣子,讓夏天沒有辦法去說多餘的話。
“百分之二十的入股雖然不多,但對於主要承建方張氏來說,已經是忍痛割愛了,我希望夏總,可以為夏氏著想,當然也是給張某一個展示城市文明動向的機會!”
張慕遠的表情依舊那麼老練,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而夏天在聽到了‘忍痛割愛’時,心頭一動,張慕遠這麼做是為什麼?
“是啊,天天,張總如此豪邁慷慨,你還在猶豫什麼?”秦晉陽咬了咬牙,說了一句‘私房話’,反正在場的都是張氏和他公司的人,說這話也無妨,再說了,如果閉口什麼也不說,落在別人眼裡就是不正常了。
夏天看了秦晉陽一眼,迎上張慕遠那雙複雜的眼眸,淡淡一笑,“想我夏天何德何能,忽然得到張氏的垂青,我當然要猶豫了,這個合約對於我們夏氏來說,真的很划算,可我就不明白,張董為什麼就捨得忍痛割愛了。”
“因為你是秦總的太太!”張慕遠微笑著給了她一個這樣的答案,“其實,在任何人眼裡,T市分公司的這個專案非夏氏莫屬,說實話,我張某當時對這個案子也沒抱多大希望,因為秦太太的身份,這個專案怎麼也輪不到我的頭上,可沒想到,張某得到了秦總的厚愛,所以,我不能忘本,不能獨享這個香饃饃,說什麼,我也要分一杯羹給夏氏。這樣的解釋,夏總滿意嗎?”
夏天沒想到張慕遠這麼直接,可對他的有些話卻不敢苟同,什麼叫當時對這個案子沒抱多大希望,哼!把自己的親妹妹都送給了秦晉陽,還說沒抱多大希望。
一邊涉及到公司的利益,一邊是秦邵璿的警告,夏天正猶豫著,她包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蔣副總的。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夏天想起蔣副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