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的軍人,不是一根筋的大老粗,他們也懂得生活,也會享受,玩起來甚至會更嗨。
“對了,邵璿,你為什麼不把她帶來?”為了分散秦邵璿的注意力,豐澤年轉移話題,而這個話題絕對可以啟用秦老大。
果然,一抹耀眼逼人的亮光倏然閃過秦邵璿的眸子,“我不想帶她來娛樂場所。”
如果是吃飯,他會帶上夏天,可來這種地方,還是算了,想到上次在D市會所,她被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盯著,他就恨不得揍人殺人。
豐澤年澀澀地笑了笑,看來秦老大將夏天護到心坎上了。
“澤年,追你的女人也不少,怎麼就不見你來電?”這樣的問題,在濃重欲滴的暗夜裡,顯得突兀而犀利,其實,秦邵璿心裡有個猜測,但包裝沉壓在心底不敢開封。
“可能是讓我來電的女人還沒出現。”一向沉穩淡定的豐澤年,去端高腳杯的手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你的眼光是不是太高了?”明明是一句輕鬆戲謔的話,秦邵璿稜角分明的臉龐卻微微緊繃。
不等豐澤年作答,冷不防房門被推開,兩個做臺的小姐忽然風情萬種走進來,濃郁嗆鼻的香水味頓時充斥滿屋。
秦邵璿眸子黯沉了一下,宛若深潭。
“老闆好,我叫月月……”
“我叫娜娜……”
兩人分別坐在他們身邊,豐澤年避開秦老大微微錯愕後變的冰冷的目光,垂眸,淡淡掃了懷裡的女人一眼。
“來,吃水果!”月月赤果的腰身在秦邵璿的身上輕輕磨蹭,滿眼含羞帶怯卻又秋波顫顫,細長柔軟的手臂貼上他的胸前沿著他襯衫精緻的線條漸漸下滑,秦邵璿不躲不避,卻無半點反應。
已經纏上他精壯腰身的月月怔了怔,渾身輕顫著,險些被這個魅惑迷人的男人勾走了魂兒,她渾身散發著性感渴望的意味,眯起眼睛,忍不住,也大膽地舔上了他緊繃的下顎。
“老闆,你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夜無疆啊?看起來臉生的很呢!”
“說什麼呢,這麼帥的老闆肯定是被你不小心忘記了,他一定是來過,一看就特別眼熟呢。”
“老闆,來,吃這個,這個葡萄要不要娜娜餵你啊?”說著,娜娜剝著葡萄皮,然後放進自己嘴裡,笑眯眯的將嘴靠近豐澤年的唇邊要給他哺餵進口中。
而豐澤年並未張嘴,只是似笑非笑,只是專心的以手指輕撫著娜娜裸露在外的腰肢,修長無瑕的手指沿著她寬鬆的短款吊帶上衣探進她背後的面板。
“哎呀,娜娜你好壞!”月月像水蛇一般在秦邵璿懷裡扭動著,“葡萄不好吃,來老闆,咱們吃西瓜……”
輕佻柔白的手解開秦邵璿一顆釦子,從領口貪婪而放肆地探了進去。
秦邵璿垂了眸,濃密的睫毛下深邃的潭水被遮掩住,沒人看得到他的情緒,只是用掌心扣住了領口的那隻手,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扯出來,順勢將恨不得纏綿融入他身體的女人倏然拉開,接著開口,嗓音低沉冷冽,“我出去一趟。”
叫月月的女人摔在大理石茶几上,痛吟一聲。
豐澤年眼神不動聲色一黯。
月月疼得淚都出來了,揉著快被捏碎的手腕不停地顫,豐澤年臉上浮現一抹耐人的笑,給了那女人一杯酒,摸摸她的下巴算是安慰,低低道,“惹誰都行,別惹他,你們都下去吧。”
秦邵璿從洗手間裡出來,忽然就看見白一騰摟著一個女人從樓梯口上來,兩人有說有笑,也不知白鰭豚說了什麼,逗得那女人仰起頭,嬌嗔地給了他一拳。
一抹冷冽的不可思議的光閃過秦邵璿的深眸,腳步頓時停住,看著那兩人的曖昧。
鄧瑩瑩臉上綻出一抹單純的甜笑,“騰,你不是說帶我來見你的戰友嗎?怎麼,你們當兵的也來這地方?”
白一騰手臂環住鄧瑩瑩的腰,讓她緊緊靠在自己身前,俯首在她嘴角輕吻,“怎麼,我們當兵的又不是和尚,就不準來娛樂場所。”
“嗯……”鄧瑩瑩眼珠俏皮的一轉,對他吐了吐舌頭。
“以為我們軍人是木頭疙瘩,是不是?”白一騰寵溺的抬手,手指在她鼻樑上輕輕一抹,“我告訴你,你男人我可是無所不能!”
鄧瑩瑩臉色一僵,白一騰反倒是挑起眉頗有興致的笑笑,“走啦,別讓我的兄弟等急了。”
看著那個女人,想著那天在D市會所的情形,一抹肅殺的猩紅和冷怒,在秦邵璿眼底驚心動魄洶湧,澎湃。
除了走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