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的老婆嗎?
而且,而且,白一騰能夠從剛才的電話裡猜測到,夏天依偎在秦邵璿的懷裡睡著了,而秦老大似乎很享受這份溫香軟玉。
天啊?這麼說來,秦老大今晚來金鵬大廈是為了陪夏天。
秦邵璿和夏天?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想很想打電話問問豐澤年,可讓正開著車送老大回去的豐澤年怎麼回答?
秦老大在身邊,他敢說什麼呀?
不錯,豐澤年擔心白一騰打電話來問他什麼,便在一個車輛很少的路段,空出一隻手,稍稍把手機關了。
想必秦邵璿是故意開著電話,故意讓白鰭豚覺察出什麼來的。
一路上,豐澤年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後視鏡。
車駛進一處小區,按照秦邵璿的指示停在一棟樓下,看著秦老大小心翼翼抱著夏天下車,他剛想問一句,要不要等他?
卻見秦邵璿輕輕開口,“你回去吧!明早來接我!”
都在丈母孃家和夏天同床共枕了,發展夠快的,豐澤年扭曲的臉,緊鎖的眉,糾結的眸,那樣的痛苦,不是假的……
“放我下來!”下車時,夏天醒了。
秦邵璿沒理會,還咬著她的耳朵發出曖昧的警告,“不想讓我等一會在床上折騰你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給我裝醉!”
裝醉?夏天似懂非懂在他懷裡點點頭,又搖搖頭。
當秦邵璿抱著夏天按門鈴時,裡面很快有了回應,看來送她回來是對的,這麼晚了,楊夕還沒睡,還坐在沙發等,幸好沒一時心血來潮回她的單身公寓或者去酒店開房,不然,楊夕或許會更反感他,牴觸他。
“天天,天天她怎麼了?”楊夕開門,看向秦邵璿懷裡滿臉通紅的夏天,還聞到一陣酒氣,“她喝酒了?怎麼是你送她回來?”
“阿姨,我找時間再跟你解釋,我先抱她去清洗一下,不然,她會很不舒服的。”說著,抱著她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等等,讓我帶她去洗。”雖然滿眼不解,楊夕還是呵斥住秦邵璿的腳步,讓他給夏天洗,那不是讓他佔盡她女兒的便宜嗎?
似乎是預料之中的情況,秦邵璿緩緩轉過身來,“阿姨,天天現在醉得人事不省,您又剛做過手術,抱得動她嗎?”
他說的倒也是,可,讓他親力親為,楊夕接受不了,“這樣吧,你把她抱到床上去。”
“好!”秦邵璿還真唯命是從,完全就是一副好女婿的模樣,將夏天放在床上後,又去洗手間用盆端來溫水,用毛巾給夏天擦臉,從額頭到下巴,一點點,擦洗的很認真,就連耳朵也給輕輕擦拭著。
還有脖子和手,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膚,他都給擦洗了。
站在一旁的楊夕看他這樣認真仔細,猶豫了片刻才開口,“你真的喜歡天天?”
“阿姨,就算我說再多,您也不會相信,就讓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切。”那天在書房說過的話,秦邵璿不想再重複,因為楊夕曾經被夏正其傷害過,說再多的信誓旦旦也是枉然。
“可我也不會答應。”楊夕臉上染上一絲苦惱,轉身出去時面無表情道,“你早點回去吧。”
“阿姨,讓我留下來照顧天天吧!”秦邵璿如此要求著,說罷,他又無奈一笑,“她喝醉了,晚上肯定很難受,要喝水什麼的,您剛做過手術,不能太勞累,讓我照顧她,您放心好了,我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後面一句話的意思太耐人尋味了,狹義是指,我不會對她做霸王硬上弓的事,廣義是說,我會好好保護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
楊夕無言的攏了攏眉,出去了。
“喂,秦邵璿,你好卑鄙,竟然威脅我聯合你欺騙我媽媽。”夏天見媽媽走了,嗖地從床上坐起來,衝秦狐狸咬牙瞪眼。
“不這樣,丈母孃能讓我留下來嗎?所以,就算是欺騙,也是善意加忠心耿耿的欺騙。”秦邵璿面色不改,微微點頭,眼睛裡卻閃著狡黠的光。
“狡猾的狐狸!”難怪媽媽說他比秦晉陽鬼多了,果不其然。
“不管是‘太平洋的警察’,還是‘臭流氓’,還是‘狡猾的狐狸’,我都照單全收,因為這是你給我的一種讚賞和榮耀。”秦邵璿笑著,看她的黑眸微波盪漾。
他什麼時候偷看過她的手機?‘太平洋的警察’是他手機號碼上的署名!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夏天覺得他的臉皮比長城的城牆還厚!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