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接起後,對方的聲音很激動,“邵璿,你要為我解釋,為我作證,為我洗刷冤屈。”
“怎麼回事?”秦邵璿將剛剛看完的一份卷宗合起來,放在一邊,漆黑如墨的眼底閃過一抹狐疑,嘆笑著。
“還不是因為你昨晚要我照顧一個女酒鬼,我不知道她家的住址,只能在金鵬大廈開房,為了保證她的安全,我一直守在房間,直到天亮才離開,可等我回到瑩瑩住的酒店,可,可是,她發脾氣,生氣了,說我不僅一夜未歸,身上還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邵璿,怎麼辦,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不行,你要過來為我作證……”
“我又沒在現場,怎麼給你作證?”秦邵璿忽然狡黠一笑,正愁找不到拆散白鰭豚和鄧瑩瑩的理由,何不將計就計,“你也真是,偷了腥,也不把嘴擦乾淨。”不過,心裡卻相信,白一騰沒有把人家黃芳怎麼樣。
白一騰腦子裡“轟”的一聲響,“邵璿,你、你怎麼能做過河拆橋,落井下石的事?你明明知道我白一騰不是那樣的人,你,卻,你到底安得什麼心?”因為憤憤不平,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秦邵璿隨意換了一個坐姿,雙腿交疊,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窗外,“白鰭豚,就算我相信你,又有什麼用,就算我給你作證,你那個女友會相信?只怕她認為我們是串通一氣,所以,我看這樣好了,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崩理她,拿出咱男人的氣概來,別去低聲下氣求人家,聽見沒有,要像個爺們!”
這明明就是煽風點火!
對,只有這樣才能讓白鰭豚和那個風塵女子分手。
短暫的沉默後,響起白一騰的聲音,“邵璿,俗話說,勸和不勸離,你怎麼覺得你希望我和瑩瑩分手?這像個兄弟說的話嗎?我告訴你,哪怕我已經知道你秦邵璿挖了你親侄子的牆腳,我也沒有在一旁扇陰風點鬼火……”
“白鰭豚,我們的情況不一樣!”秦邵璿提高了聲音,說明他有些生氣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不妨就告訴你一些實情,免得你小子口無遮攔,亂說一氣,這些年,你也看到了,不管是在軍校,還是在部隊,哪怕周……我都固若金湯全部拒絕,只因我心裡駐紮的有人,現在夏天已經離婚了,所以,我和她在一起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邪惡齷齪。”
“我愛她,也瞭解她的為人!”秦邵璿說得極為誠懇,不過,馬上又轉換了語氣,十分急切地給白一騰忠告,“我知道你愛你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