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澤年眼皮跳跳,感覺秦老大似乎已經窺探到了他內心的驚天秘密,急忙轉移話題,“對了,邵璿,你有沒有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白鰭豚知道他女朋友的事?”
這個,秦邵璿抬手揉揉太陽穴,這確實是一件讓他極為苦惱的事,關鍵是白鰭豚太愛他女朋友,如果讓他知道,他受得了那份打擊和諷刺嗎?
當然,作為同生共死的戰友和鐵兄弟,他們絕對不會嘲笑他,可白鰭豚過得了心中的坎嗎?
“邵璿,我可知道白鰭豚的女朋友是鄧曉晴的堂妹,而鄧曉晴是誰,你應該清楚,我覺得鄧瑩瑩這次來T市,似乎帶著某種目的。”
秦邵璿立刻領會,認真嚴肅的說道,“你是說那個女人是來找夏天麻煩的!”
“八九不離十!”
秦邵璿臉色逐漸的沉了下來,大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隻中性筆,‘嘎查’沒怎麼用力,就斷了。
“一邊是自己的女人,一邊是鐵桿兄弟的女人,秦局是不是很為難……”
“就她那也叫女人,根本就是一隻雞!”不等豐澤年說完,秦邵璿就爆口了,憤怒之餘將手中折斷的中性筆往桌上一扔,頓時五馬分屍,碎片四散,差點殃及到推門進來的白一騰。
“呵呵,誰惹我們的秦局生氣了?”這兩天,沉迷在溫柔鄉的白一騰真是神采奕奕,滿臉春風,嬉笑著的他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一雙笑意氾濫的眸子盯著陰沉沉的某個人。
秦邵璿毫不猶豫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扔在桌上,一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摩挲著緊繃的下顎,陰冷的目光就像兩把刀子一刀一刀削著白鰭豚。
白一騰被看得渾身發毛,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喂!邵璿,我沒惹你吧?”
“今晚,跟我出去辦事。”至於辦什麼事,秦邵璿還沒想好,反正先拆開他跟他的那個風塵女友再說。
“邵璿,你是知道的,瑩瑩她一個人……”
“工作重要,還是女人重要?”秦邵璿二話沒說,徑直掐斷他的討價還價。
“那好吧,誰叫你是爺!”白一騰只能認命了,不然,秦老大的一句去非洲維和或者歸隊,會直接掐斷他眼前的‘性’福生活。
見秦邵璿低頭去工作,忍不住詢問他剛才進來時聽到的一句話,“邵璿,哪個女人是雞?”
對於他的好奇,秦邵璿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更沒有回答。
*
“晚上七點半在金鵬大廈,有慶功酒會,對,你一定要去,不許找藉口!”快下班時,夏天一手推開辦公室的門,一手執著手機給黃芳打電話,“好,就這麼定了!”
“我可以去嗎?”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呃?看著坐在她辦公桌前的秦邵璿,夏天頓了一下。
他要去?那可是她和員工同事們的聚會,怎麼能帶他去?公司的人都還不知道她和秦晉陽離婚了,如果帶這麼一個大男人忽然出現,那不等於是平地一聲雷嗎?
她可不想明天的公司跟開鍋似的議論她。
“秦邵璿,你聽我說……”
“說什麼,我告訴你,今晚我去定了。”根本不給她推脫的機會,抱起雙臂依靠著椅背,似笑非笑看著她。
“不行!”堅定不移吐出兩個字,拒絕他。
公司的事已經讓她焦頭難額,如果再添上其它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扛得住。
“腿長在我身上,你有選擇的餘地嗎?”秦邵璿臉色冷冽鐵青,神情很是難看,他就那麼見不得光嗎?
他怎麼這樣蠻橫無理!想到這,一股委屈泛上來,夏天蹙眉喊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可下一瞬,她纖長的胳膊猛然被一隻大掌扣住,強行將她嬌小的身子按在了他的雙腿上,健碩挺拔的上身宛若黑霧般把她裹在懷裡,那清俊魅惑的眉眼,也隨之逼近,“我就這樣了,你說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男人,是不是太霸道,太自以為是了一點?夏天臉一沉,伸手用力推拒他結實胸膛,“離我遠點。”
後面四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夏天我問你……”秦邵璿眸色瞬間冷冽如冰,張嘴切齒吐字,“你是不是真想讓我成為你的鴨子?”
夏天瞬間愣住了,眼睛瞪地驚大,半天低喃一句,“你……你說什麼?”她怎麼可能有這個齷齪的想法?而他又怎麼可以這樣誤解她?
她只是想讓事情慢慢浮出水面,她沒有那麼大的承受能力,忽然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