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頭痛的厲害。
女傭一臉焦急的轉身離開,應該是下樓向海東平彙報去了。
果然,在絕對屏息靜聽的情況下,似乎有上樓的腳步聲,然後是開門聲,“天天,你怎麼了?”進來的是海東平,後面跟著女傭。
“我頭有點痛……”頭痛是假,想在海家多留一段時間倒是真。
海東平脫口而出,“那我送你醫院!”一則表示他很有愛心,二則徐衡要從海家書房的地下室帶走大量的違禁品,夏天自然不能留在這裡!
“不用了!海叔叔,謝謝!我只是太累了,躺一會兒就好了!”夏天婉言謝絕海東平的一番好意,雙手繼續揉著太陽穴依靠在沙發裡。
“天天,我覺得還是應該送你去醫院。”去醫院是小,離開這裡才是最大!
“沒事的,海叔叔,我一累的話就頭痛,但只要躺著休息一會兒,安靜一下,就沒事了!”夏天小聲的說著,同時,脫掉腳上的靴子,整個人都依偎在沙發裡。
既然這樣,海東平不好再說什麼,“那你好好休息!如果身體不適的話,我再送你去醫院。”
夏天以為這位聾啞女傭會隨海東平離開,哪知她關上門後,站在一邊看著她。
都說了她需要休息和安靜,可這位女傭卻留在房間裡,好像是要監視她的樣子。
這個想法,讓夏天不寒而慄,閉上眼睛,內心裡的紛亂複雜在盤旋……
當秦邵璿接到殷蒼打來的第二個電話時,臉色在一點一滴的變白,之前的第一個電話,是徐衡帶著副手進了海家。
而現在……
夏天進去了,卻遲遲沒有出來!
海飛宇不在家,她去海家幹什麼?
莫非她發現了海家的異樣,來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她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要是心狠手辣的海東平來個殺人滅口怎麼辦?想到這裡,秦邵璿全身的顫慄更明顯。
“殷蒼,密切注意海家的一舉一動!”無限的擔心和恐懼匯聚在秦邵璿的胸口處,“你嫂子要是出來了,馬上給我打電話。”
“好的!”殷蒼也為嫂子的安危捏著一把汗。
半個小時後,那個聾啞女傭還一動不動站在房間的門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夏天不得不睜開眼睛,穿上靴子,走向洗手間,在推門之前,掀開衛生間門把手上的小手掌,將裡面放置的一個小巧遙控器拿出來,然後進去。
幾分鐘之後出來,那個女傭還在房間。
夏天蹙了蹙眉,從包裡拿出便利貼和一支筆,龍飛鳳舞寫下一行字:你叫什麼名字?
然後遞給聾啞女傭,那女傭看了一眼便利貼上的字,便“啊、啊、啊……”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表示她不認識字。
呵!看她的長相和穿著就像一個職業女性,怎麼可能不認識字?
夏天不可置信看了一眼那女傭,後者的目光明顯躲閃了一下,她愈發感覺海家的一切太詭異了!
“我的頭已經不痛了,該走了!”夏天將筆和便利貼放進包裡後,拿出手機,當著女傭的面,給海飛宇打電話,結果一樣,對方不在服務區。
她一手擰著包包,一手攥著手機下樓來,看見海東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海叔叔,小宇無影無蹤都好幾天了,我們報警吧?!”
報警?
海東平暗暗冷嗤了一下,心裡將這個詞給打了一個血腥的大叉叉,但嘴角的笑意扯開了,“沒必要,因為小宇離開的時候,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他要給你一個驚喜,想必他偷偷躲起來,是在策劃和你浪漫的婚禮吧。”
是這樣嗎?夏天蹙了蹙眉,“難道他不知道這樣躲起來,家裡人會擔心?”
“所以他在離開的時候,就給我透漏了‘要給你驚喜’的資訊。”海東平將謊言說得滴水不漏。
夏天點了點頭,不再問什麼。
見她不再提報警的事,海東平如釋重負,“天天,你頭不痛了?”他感覺自己這愛屋及烏可真辛苦。
“已經好了!”夏天正要坐下,卻見海東平站了起來。
“讓福叔送你吧!”心不在焉的海東平只想讓她儘快離開海家。
她還沒說走呢?越是讓她走,她就偏不走!
夏天故意看看時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海叔叔,伯母不在了,小宇又不在您的身邊,反正時間還早,我陪您說說話吧!”
海東平叫苦不迭地坐下來,她不走,自己總不能把她轟走。莫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