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向後小心的退了一步,不敢觸及他那種冷到了及至的視線。
醫生見夏天似乎對疼痛極為敏感,便抬頭吩咐秦局,“把她抱住!”
秦邵璿順手將她疼的顫抖的身子輕輕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醫生在試著抬了抬她的手臂,懷裡的夏天疼的渾身一僵,忍不住掙扎,秦邵璿低眸看著她咬出血絲的嘴唇,抬臂將她牢牢按在胸前,扣緊她的後腦勺,“繼續!”
夏天已經疼的臉色白如死灰,顫抖著身子,嘴邊不自知的囈語,“疼……邵璿……”
“醫生!”見她疼成這樣,秦邵璿募地冷眼看向醫生,“她平生最怕疼!用麻醉劑!”
曾經那個被扎一針都能疼的眥哇亂叫的女人,為了避免自己的身子撞擊地面而傷及到腹中的孩子,居然用左手臂支撐身子,導致左手臂硬生生骨折,卻不在第一時間讓醫生救治她腫的不成樣子的手臂,還硬撐在婦產科,等醫生一遍又一遍確保孩子平安無事,在這個小女人的身體裡,究竟藏著多少他無法想到的力量。
“不可以!”不等醫生表態,夏天最先拒絕,她現在懷著孩子,怎麼可以用麻醉劑?
“抱緊她,馬上就好!”說罷,醫生略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夏天,繼續在她左臂上來回不停捏著,隨時準備接骨。
“唔……”夏天頓時疼的渾身痙攣,抽搐了一下閉著眼仰起頭,左手臂本能的要掙脫。
“天天,乖……”秦邵璿抱緊她,雙眼有些不敢看醫生的動作。
“痛……”夏天痛的牙關都在打顫,“不要……邵璿……好痛……”
“忍一忍,天天……”秦邵璿俯首,在她額上安慰的輕吻,摟緊她痛的劇烈顫抖的身體,轉眸看著醫生的雙手,眸色幽暗。
“堅持住,馬上就好了!”醫生轉頭看她一眼。
“不……啊……唔……”
對於她那虛弱的一聲大叫和頃刻無聲,旁邊的婦產科醫生驚愕的看著忽然將手塞到夏天嘴裡的秦局長,他就這樣任她狠狠的咬著。
“唔……”夏天根本沒察覺到自己嘴裡的血腥味,左手臂越疼,她便本能的越咬越狠,越不讓她掙扎,她咬的更深,直到醫生鬆開她的手臂,她才一下子放鬆了身體,幾乎虛脫地躺在秦邵璿的懷裡。
秦邵璿將手從她口中抽出,看著她滿臉的汗,側過身放她平躺在床上,讓婦產科醫生為她再次檢查。
“用不用包紮一下?”外科醫生看向秦局長被咬的慘不忍睹的手背,不禁皺了皺眉,“咬的這麼深,很容易破傷風。”
“沒事。”秦邵璿看了一眼手上的鮮血淋漓,回頭看了一眼夏天蒼白的臉,又低頭看了看手上深可見骨的齒痕。
咬的真不是一般的狠!
她這能否算做刻意報復?
幾分鐘後,婦產科醫生道,“孩子一切都好,不過孕婦還是要少受些刺激,務必保證孕婦的情緒良好!”
“謝謝!”秦邵璿的臉上出奇的沒有任何表情,然後,不怒反笑。
小范忽然推開門走進來,轉眼時便看見秦邵璿一臉詭異至極的笑,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他知道這種恐怖而詭異森森的笑應該才是秦邵璿真正發怒的徵兆,不由的驚駭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秦局,怎麼樣?”小范眼尖的垂眸看到他手上的傷,駭然開口,“誰咬的?誰這麼大膽敢咬……”
話音未落,秦邵璿已經走出門,小范看著房間裡的醫生,外科醫生和婦產科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小范將目光落到床上那個女人身上時,才彷彿找到了答案。
秦邵璿走出去後,給小郭打了一個電話,“不是讓你監視董小武的嗎?他人呢?”
“董小武一直都在健身館打檯球,怎麼了?”小郭不明白秦局為什麼忽然這麼問,既然是秦局發話,他哪裡敢怠慢,完全就是一天二十四在暗中監視董小武。
“他在打檯球?”秦邵璿不相信。
“對,從下午到現在,他一直都在打球,怎麼了?秦局?”想必是出了重大的事。
“繼續監視他,看他都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打球?”秦邵璿冷冷說完後,掛了電話,然後又撥了一個號碼,深邃的眸子裡染上一絲猩紅的殺氣,緩聲對著電話裡的人說道,“你帶幾個人去查一下天籟集團大樓前的車禍事故,立刻馬上。”
“秦局,車禍事故不是有交警嗎?你怎麼?你人在哪兒?”對方是公安局的破案高手。
“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