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死衚衕走下去。
這樣想著,李韜將海子和那女人送到了一家酒店,並給了那女人一筆錢,讓她好好伺候海少。
進了房間,不等那女人主動撲上來,海飛宇驟然轉身將那女人壓在門板上狂吻,邪肆而霸道的扯掉她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雙手用力揉捏……
那女人誇張的申吟聲傳來,海飛宇眼中更是情慾瀰漫,拖著她的手臂就一把將她拽到床上,壓下身解開皮帶的瞬間,那女人急切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趴在他身上由上至下的親吻,嘴中時不時發出陣陣吟哦。
直到她赫然將他脫得直剩下一條內褲,並嫻熟掌控他時,海飛宇悶哼一聲,驟然一把將她的頭髮攥在手裡,狠狠向下一扯,翻身將女人壓了下去,一手用力揪著她的頭髮,聽著她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半難過半快樂的嚎叫,他眯著眼,這還沒進去,那女人就誇張的申吟起來!
放蕩的叫聲反而像是一盆冷水潑到了海飛宇頭上,瞬間,眼中的火熱漸退,看著身上扭動著身子,他一陣噁心。
自己可是第一次,而這個女人確是一隻雞!
是啊,真夠噁心。
自己明明愛的是夏天,怎麼能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這樣的他和人渣海東平又有什麼區別?
海飛宇看著已經等不急,一直吟哦著求他快些進去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反胃的差點吐出來,驟然起身,不顧那女人驚訝的低呼,轉身快步走進浴室,關上門擰開浴室的蓮花噴頭,從上到下將自己洗刷了個遍,最後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邊那個雙眼因為酒意上湧而微微泛著紅,下巴上滿是青色鬍髭的男人。
忽然,他發現,他竟有些認不清自己。
海飛宇,你這是怎麼了?
明明情慾高漲,理智卻在莫名奇妙的抗拒。
他咬了咬牙,抬手按著越來越疼的頭,用力敲了敲,赫然低下頭,擰開水龍頭,接著冷水潑在臉上,連潑了十幾下,才低著頭,俯身爬在那裡劇烈喘息,眼裡,心裡,全都是一個人——夏天!
可她已經有男人了,並且也有那個男人的孩子,自己為什麼還這麼傻?
海飛宇擰眉,用力嚥了一口唾沫,又往臉上潑了些冷水,大腦越來越清醒,意識越來越清醒。
也正是自己的傻里傻氣,所以自己才如此痛恨海東平!
意識到這一點,海飛宇反而平靜了,緩緩直起身,看著鏡中滿臉是水的男人,又看了看身上那些凌亂的吻痕,面色沉了沉。
鎮定自若的扯過毛巾擦去身上的水,最後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打量著鏡子裡那個讓他越看越陌生的男人,須臾一把拋下毛巾,走出浴室。
“海少……”在床上已經等了許久的女人見他出來了,頓時像條蛇一樣在床上扭動著赤果的身體,“來嘛……真是的,都到這一步了,居然還不忘記去洗澡……我今晚去酒吧前洗過了,快來……討厭……快過來……”
海飛宇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套上衣服,無視那女人,在她要下床拉住他的時候,隨手扔了一疊鈔票,便頭也不回的甩門離開。
坐計程車走了一段路程,驟然喊司機停下,猛地推開車門快步衝了出來,彎身在路邊狂吐不止,整整四五分鐘,大概是胃裡能吐出來的東西全都吐了,才抬起手,無力地撐在一顆樹幹上,平復了一下呼吸,正要轉身上車,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不遠處的“千嬌百媚”走去。
海飛宇一愣,那不是徐衡嗎?!
“先生,可以走了嗎?”計程車司機搖下玻璃窗,催促道。
反應過來的海飛宇遞給他兩張百元大鈔,“給你錢,我不走了!”
*
第二天醒來,房間裡早已沒有了秦邵璿的影子,現在已經是八點鐘,她居然睡的這樣沉。
他走時也不叫醒她,真是的,還說要全方位為她服務為她穿胸衣……想到這個,夏天的臉不由紅了。
一邊顧及著自己的左手臂,一邊用右手進行洗漱,看來今天又無法穿胸衣了。
“醒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伴隨著那熟悉的聲音,秦邵璿提著早點走進來。
“我以為你走了……”
“我答應你的事,怎麼能夠食言呢?”秦邵璿放下手裡的早點,大步走到旅行包前,很自然從裡面拿出胸衣。
夏天的臉頓時爆紅,一本正經的秦邵璿還不忘走到房門前,將門反鎖。
“你身上我什麼地方沒看過,還不好意思?!矯情!”他靠近她,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