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如果沒有你,她也不會死,我想皇兄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蒂夙驍心裡一陣慌亂,拽住蒂夙煌的衣襟怒道:“你說什麼?你知道什麼?”
“哼!”蒂夙煌嫌惡的打落拽住他衣襟的雙手,冷冷道:“你自己心裡清楚,何必再問別人?難道不覺得多此一舉嗎?我最敬愛的皇兄。”皇兄二字蒂夙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蒂夙驍驟然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的不知道,只是很疑惑,這個弟弟竟然也知道了,也知道母后和舅舅的計謀了。
不,這不可能啊?
“不說話?是沒話說,還是說不得?“蒂夙煌依舊冷笑著,“皇兄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為何現在又不說了。”
“是我,是我害了羽兒,是我讓她成為權力之間的犧牲品。”蒂夙驍半響才弱弱的吐出一句話,愧疚之色遍佈在臉上。
犧牲品……
這三個字讓蒂夙煌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原來心痛的感覺是這般讓窒息。
滴血疼痛的傷口並不算傷,真正的傷是在無形之間形成的,能讓你寢食難安,揪心之痛,不,是應該是痛徹心扉,這種傷現在就刻在自己的心裡,揮之不去。
蒂夙煌冷眼上下打量著蒂夙驍,心兒,既然他們讓你成為了犧牲品,那麼本王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呵呵!皇兄還真是有趣的很,臣弟記得皇兄是是來為臣弟的王妃興師問罪的,何以變成皇兄‘負荊請罪了?”
“是,的確是應該我,羽兒才成為了權力之間的犧牲品,但是,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休了她,她也不會想不開,更不會去斷腸崖…………”蒂夙驍氣急敗壞的吼著,只是一說到岩心‘死‘了的’地方‘便漸漸沒了音。
“皇兄為何一再的‘提‘臣弟休妃之事,莫不是臣弟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蒂夙煌的眼神越發的陰冷,如若不是當前的形勢,他真的會動手殺了這個男人。
“你……你休任何人我都沒有意見,只是你休的是羽兒,所以……“
☆、東夏西施
“你……你休任何人我都沒有意見,只是你休的是羽兒,就不可以!“蒂夙驍頭一遭因為女人而氣憤的臉紅,袖口下的拳頭也不由的握緊。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蒂夙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似笑非笑的看著蒂夙驍,“所以皇兄生氣了,因為皇兄愛上了臣弟的王妃,你的準弟妹。”
蒂夙煌咄咄逼人,逼得蒂夙驍無路可走,臉色大變,即便是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如此刺激。
“蒂……夙……煌!”蒂夙驍咬牙切齒的吼道,每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狠狠的瞪了蒂夙煌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也就是在這一刻,蒂夙驍發誓要坐上皇位,只有成為天之驕子才能夠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只是命運往往是會捉弄人的!
蒂夙煌在蒂夙驍走出房門的一刻,臉色一沉,陰稽的眸子越發的陰冷,很好,既然岩心因為你才成為了犧牲品,那麼臣弟便拿你是問!
太子之位,勢在必得,本是我蒂家的天下,你畢家又有何資格?
…………
東夏皇城太子府
日子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月餘,早已經過了寒冬,入春了,岩心在老太醫和夏洛楓的照顧下身體日益好轉,儘管沒有找到解藥,但是至少控制住了。
幾日來,岩心已經大概知道了此刻腳踏誰的地,頭頂誰的天。
房間裡,一個可愛靈動的俏皮丫頭正圍著一個藍衣女子轉來轉去的,時不時的發出嘖嘖的感嘆聲。
“哇塞,姐姐,你真的好美啊,你真的是我見過最美最美的女子了。”夏洛溪讚不絕口的拍著手,眼珠子時不時的瞄了瞄門外的黑影,調皮的笑了笑。
藍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死裡逃生卻記憶全無的岩心,薄唇輕抿,淺淺一笑,立刻引得夏洛溪雙眼冒星星,“哇哇哇,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一曲芙蓉,萬川秋水,東夏西施美人也,瞧著這東夏的美人非姐姐莫屬了。”
岩心失落的笑了笑,“你就別再笑話我了。”
夏洛溪傻呵呵的笑著,拉起岩心的手瞧了瞧:“姐姐,洛溪哪裡是笑話你,你看,你這芊芊玉手,如白玉青蔥,膚如凝脂,淺淺藍衣,出水芙蓉,青縷薄紗,牡丹祥雲,雖然姐姐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家在何處?姓甚名誰?但是姐姐高貴典雅,定出生不在尋常人家。如今洛溪巧遇姐姐,實屬上天給予我們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