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什麼廢話編不出來了。
不管那個小警員開始如何和氣,她都只翻著個白眼,做出“我不聽你講”的難看的臉色。
資料很快就送來了。
小月子這才想到剛剛應該假裝上廁所,從窗子翹頭的。唉!漿糊腦筋!太愚笨了!她後悔得想買根繩子上吊自殺。
小警員看著資料時,突然抬起頭,好像要馬上用手銬把她銬起來,免得被她逃掉。
然後,他一把抓起了電話,“總機,總機,接XX分局……XX分局嗎?我這兒是XX派出的,我是一等警員XXX,上次你們找的那個失蹤的少女嶽含月,已經被我們發現了,對對!就是木材老大嶽永福的獨生女嶽含月,綽號叫小月子……”
小月子發現自己真的是個重要人物啊!
那個小警員如果改行乾電影,一定很有前途,很發達,瞧他把場面搞得多麼的轟動,多麼熱烈!
所以的記者都來了,如果他們從床上爬起來忘了穿外褲,她都不會多驚訝的。
她抬起她的秀腿,很準確地把第一架閃亮對準她的照相機踢掉,果然一擊而中……看著那傢伙的齪臉……她繼續向第二架進攻……這可比成龍的什麼笑拳蛇腿管用的多,所到之處,紛紛撤退……
“你們懂得人權嗎?”她伸張人“拳”,氣勢洶洶,整張臉由紅轉白轉肝,“我有不被攝影的自由!有不被侵犯隱私的權利!你們懂嗎?”
那些頑強的褐色毛髮根根豎立,彷彿氣得都要冒煙了,熾烈與怒氣火爆地喧騰著。
警員們見她大發雌威,連忙請她不要妨礙公務,免得吃上“毀損罪”的官司。
記者們卻覺得頗有新聞價值,一手握筆,一手拍紙簿,忙個不停。
小月子一陣委屈往上湧,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哭聲之大,如雷貫耳,使得看好戲的人十分驚訝與尷尬。
嶽永福親自趕到了派出所,隨行的還有他的表侄馮文昊,和一名私人男護士張平。
小月子一見到他們,馬上就背過臉去。
“還在生爸爸的氣?”嶽永福走到她的身邊,鎂光燈開始此起彼落。
“跟我們回家吧!”馮文昊低聲下氣的,方臉冒著喜悅的汗珠。這麼久了,他費了多大的心機都沒找到他,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這個陰險奸詐虛偽的小人!”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