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去撞牆死掉。梅炎給我拿了一個嬰兒紙尿褲。
他說:“乖,你先換上這個,我這就讓人送來。”
我喝了紅糖水疼痛減輕很多,咬著嘴唇接過來一頭扎進了浴室。
真是沒臉見人了。
做梅炎的秘書應該很辛苦,我還沒洗完澡就聽到有人送了東西來。
我還隱隱約約的聽見那人說:“梅總,按著您的要求一種來了一份,你覺得夠了麼?”
= =我又不是割腕自殺。
梅炎低低的應了句什麼。又聽那人說:“梅總,范小姐說晚上給您打了幾個電話您都不接,她說她有事找您。”
我聽到門咔噠一聲關上了,我套上梅炎那套寬大的白色衣服光著腳走出來。
他的衣服很大,袖口和褲腿都向上挽了很多卻還是鬆鬆垮垮的,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那個紙尿褲倒是看不太明顯了。
梅炎也洗了澡換了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研究那一堆日用品。
見我出來,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將手裡的東西隨便一扔說:“霜霜,你洗完啦?”
我瞧了瞧他,梅炎的臉似乎有點紅。
哈哈,種馬也害羞了。
梅炎卻不知看到什麼,猛然起身向我走來,我嚇得瞠目結舌:“你……你想幹什麼?”
梅炎一把打橫把我抱起來:“地面那麼涼,怎麼光腳就出來了?”
我被安置在梅炎臥室的床上,他的床柔軟溫暖,我說:“我睡客房就好。”
梅炎皺著眉給我捏了捏被腳:“不好,那個床你容易做噩夢。”
他還塞給我一個暖寶寶,一隻小兔子圓嘟嘟的可愛,他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說:“霜霜,對不起。”
我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梅炎究竟哪裡對不起我。
我摸了摸鼻子說:“其實紙尿褲也挺好,挺好。”
梅炎坐在床邊,握住我的手輕輕揉著:“霜霜,我不該那麼逼你的。”
我垂下眼看他被子上那些花紋,灰色調的底色,黑白色的橫豎紋,顯示著它的主人是個多麼理性冷靜的人。
我咬了咬唇說:“其實,是我有錯在先。”
他的神色黯了黯,又湊過來一分說:“霜霜,那不是錯。那是……”
我抬眼:“什麼?”
他笑了一下又搖頭:“沒什麼,你快好好睡吧。”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替我關燈,他又回頭說:“霜霜,昨天是我生日。”
我說:“哎啊,我不知道!”
他瞬間關了燈,我聽到他說:“謝謝你的禮物。”
第二十二章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