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嘿嘿,看來最近和梅炎吃了太多好吃的。”
路傾喬笑著搖搖頭:“你呀,還是那麼饞貓,實習的怎麼樣?”
我點點頭:“還行吧,有時候挺忙。媽媽和路伯伯都好吧?”
路傾喬嗯了一聲:“他們都還好,只是很想你。霜霜,聖誕節要不要過去看看他們?”
我埋頭仔細的切那塊牛排:“不要了吧,他們都去了那麼久了,也快回來了,我就不折騰了,你和蕭思危還好嗎?”
我並不想聽到他的回答,那句問候只不過是我不經腦子就說出來的客套話,他的答案,我並不想要。過的好與不好,我都不想知道。
路傾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然後靜靜的看著我,他眼睛裡有溫潤的光芒:“霜霜,我……和蕭思危結束了。”
叉子碰在光潔的瓷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好像有千言萬語卡在嗓子裡,最後卻只能說一句:
“為……什麼?”
路傾喬卻不回答,只是反問我:“不好嗎?”
我咬著下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嗎?不好嗎?
曾經在路傾喬和蕭思危剛剛在一起時,我一度幻想是蕭思危勾引了路傾喬或者握住了路傾喬的把柄,才可以將那個陪在我身邊十幾年的男人乾脆的搶到了自己身邊。我醉過酒傷過心做過夢許過願,不過就是想得到路傾喬的一點眷顧,比對蕭思危更多的一點眷顧。
我很想問一問路傾喬,我喝醉酒思念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被你傷的體無完膚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看著你和蕭思危的擁吻,你可知我是怎樣的心情?
你牽著蕭思危的手說要愛她一生一世的時候,又可曾想過我會怎樣?
可是後來我想通了,路傾喬耐心細緻的陪伴了我十八年,這十八年裡我任性闖禍做錯事,全是路傾喬給我撐起一片暖陽,我葉霜是個小人物,不知該怎麼回報他,那麼我為他傷的這些心,流的這些淚,就當是償還吧。
我以為我們就這樣兩不相欠。可是現在路傾喬又來說:“我和蕭思危分開了,不好嗎?”
我不知道。我從未想過這個答案。我以為今生今世,我們再無可能。
路傾喬把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霜霜,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他的聲音就像山谷裡最清澈的泉水,他的雙手溫暖寬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