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和掩飾,突地一下紮在了他的心底,觸動他心裡最深的情愫。那深夜裡才敢偷偷翻開,悄悄溫習著她的美,她的笑,此刻如此清晰地呈現在眼前,心裡被重重地敲打著。什麼理智、責任猶如被這支利箭給射飛了。
笑笑輕輕地撫上他的臉,慢慢地貼近,“我是很霸道,霸道地只想讓你自由,霸道地只想讓你真正愛一回。如果,你的愛只能給一次,我就要這唯一的一次,絕對不允許你再給別人!”
唇也慢慢地貼近,輕輕地再次覆下來,不同於前次的懲罰,更多的是迷戀,輕輕地揉壓著,溫熱地唇緊緊地貼著他的,像是貼上一層甜甜的果凍,柔柔的,軟軟的,細細地壓著每一寸的唇畔。溫潤的香蘭輕描過唇線,帶來一陣陣涼涼的溼潤,讓人貪婪地想要更多。她細細地舔著他的唇,那柔軟的雙唇讓她如此的著迷,真像一直這樣吻下去,永遠不要放開,她的手也慢慢環上他的脖子,拉近他的頭,更深地撩動他心。
澤遠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狂呼,快推開,快推開,可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心裡更多的渴望,讓他無法推開,就讓他放縱一回吧,昨晚的擔心和緊張都讓他的心快無法跳動了,那種深怕失去她的擔心,緊緊地揪著他的心。此刻,好想緊緊地抱著她,確定她真的安全了。手也不知不覺慢慢環過了她的背,終於輕輕地抱著,那手裡真實的觸覺,終於讓心裡的踏實了,她真的還一切完好。心裡因這確定的激動,手慢慢地加重,什麼都不管了,只有她,只想緊緊地抱抱她!終於,緊緊地環著她,嘴也不再回避地回應著她,心裡的所有擔心和緊張,都隨著這深深的擁吻得到了釋放。
笑笑欣喜地感受到他的接受,更是瘋狂地伸出舌頭,竄入他的口中,沉醉地與他的舌糾纏著,好想他,好愛他,只想把心裡的愛都重重地傳達給他,這緊錮已久有激情,全在這一刻爆發了,兩人貪婪地吸吮著,靈巧地舌頭糾纏著願放開,口裡都是彼此的氣味,那親密的碰觸都強烈地刺激著他們。手也更緊地擁著對方,像是要把對方深深地揉進自己身體,那緊緊地身體相貼,才能感覺到彼此地存在,心裡空虛已久的空洞才似得到了填補。喔~這種被需要的感覺真好,如此強烈的吸引,再多的否認和抗拒都變成一種蒼白的諾言。
那些橫桓在他們之間的責任和道義,統統都被拋在腦後。此時,只剩深深地愛意在他們心中流淌著,就讓這愛自由地釋放,再也不要管其它的束縛了。如果愛只有一次,就讓他們勇敢自由地愛一次吧!
攤牌
作者留言
澤遠面對的第一個壓力這麼快就來了
安靜的病房裡,瀰漫著濃濃的情意,兩人忘我的擁抱著,激烈地唇齒相纏,深深地表達著心中的愛意。
突然,一個巨大的聲響驚醒了,正沉醉在甜蜜中的兩人。兩人同時驚訝地抬起頭,望向門口。喬言初!言初就那樣鐵青著臉,呆站在門口,晃動的門是被他重重地甩在了牆上,才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澤遠看著言初臉上的凝重,心裡驚訝了一聲,言初怎麼會這個時候來了?突然想起,昨晚睡前給言初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看看自己的家。可是,沒想到他一大早就過來了。
他看到言初的眼就那樣狠狠地瞪著他們,才意識到他們現在還緊緊地抱著,趕緊想收回擁抱笑笑的手,可是笑笑卻沒有讓他收回去,反而更緊地抱著他。他心裡一陣叫苦,剛才他們那樣,言初一定全看到了。
“你們在做什麼?”言初終於忍無可忍地衝進病房,站到他們旁邊,怒指著責問澤遠。
“言初,聽我說……”澤遠知道言初一定很生氣,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和笑笑的關係。
“說什麼?還用說什麼?”言初氣憤地大吼,心裡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你們都抱在一起吻了這麼久,還用得著說什麼?”原來,澤遠一直都在騙他!
“言初……”“喬言初!”澤遠和笑笑同時叫住他,澤遠好不容易,才讓笑笑鬆開手,言初現在很生氣,不能再刺激他。
笑笑氣憤了,喬言初憑什麼對澤遠大吼大叫,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他來指責?也不等澤遠開口,她已經怪起言初了,“你發什麼神經?幹嘛一來就大吼大叫!澤遠現在還需要休息!”笑笑心裡只想著澤遠,完全沒想到別的。
“澤遠?”言初冷笑地看了看笑笑,又看向澤遠,居然都叫得這麼親密的。心裡更是覺得一種刺痛,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裴澤遠,我只問你!你是不是早就和笑笑在一起了?”言初氣憤地要聽他親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