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帝細想片刻,頓時悟了,當即捶著大腿叫了起來:“那我也壓寧覺勝!”
充當莊家的茶仙慢條斯理地在紙上記下了買賣。
元始天尊和玉帝幾人談笑著出了茶仙館,館內頓時一片靜謐。
茶仙一手清茶,一手筆。龍飛鳳舞了一陣,滿意地準備擱筆。
一個熟悉的女聲突兀在耳畔響起:“哎,現在行衣和寧覺的賠率,是多少賠多少來著?”
茶仙手下一頓,抬起頭來,眼角笑出幾條細細的皺紋:“你怎麼出來了?”
臉色極其蒼白的女子伸了個懶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上吊也要喘一口氣吧?難得被我逮到元始那為老不尊的老傢伙捉弄小輩,我若是不摻一腳,那日子也太無聊了!”
茶仙無奈地搖頭,親手給她斟了一杯茶:“你將寧覺送到畢兒和行衣的所在地,我還以為,你是打算幫他呢。”
“開什麼玩笑?”女子狡詐地笑了起來,“我向來不喜那些悠遊寡斷、自視過高的小輩。但若不幫他,又怎能騙得元始,給我自己製造機會,好好贏他一把呢!”
抬手勾過毛筆,女子往紙上一劃:“我賭陸行衣勝。”
紙上倏忽出現一個名字,長長的六個字,寫著“上古山河紫蘇”。
三人成喵(中)
抬頭,發呆,嘆氣。
一旁的小鬼記下了數目:“很好,嘆了第五十三個氣了。話說她到底在煩什麼啊?老這麼嘆氣,看她頭頂那顆樹的葉子,都快被她嘆下來了……”
月迦用爪子撓了撓腦袋,尾巴甩了甩,衝前方怒了努頭:“你看前面不就知道了。”
正前方的平地上,寒風獵獵,陸行衣和寧覺駐足其上。四目相對,眉梢眼角盡是對峙的神色。他們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著,乍眼看去,瞧不出什麼端倪。可只要仔細端詳,便能發現他們放於身後的雙手都已緊握拳頭。全身僵硬,正處於箭懸於弓的戒備狀態。
畢方坐在石頭上,隔著老遠凝望兩人迎風咧咧的白衣,茫然不知所措。
月迦和小胖球趴在一旁面面相覷,小鬼則不解地撓著頭髮。
這樣的局勢已經維持了半天,從剛才寧覺突然起身,對陸行衣說了一句“我有話要說”以後。兩人便在寒風凜冽中站了良久。
小鬼咬著草根發悶:“他們怎麼一直站著?要打就打嘛!扭扭捏捏地盯著看,真是!”
月迦撇了撇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