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這樣出風頭,就有些過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她的珠寶公司憑藉正規渠道也完全能夠開啟市場,那樣做平穩低調得多,也省的引起業界同仁的集體敵視。
兩人又談了些珠寶玉石之類的話題,孫盛文突然道:“你如今在北京開了店,是不是打算在這裡定居了?”
“是啊,我已經買了房子,女兒也過來上學了,短時間內,可能就定居在京裡了。”
“好。”孫盛文說著站起身,示意周晨稍坐,他抬腳上了樓。
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孫盛文從樓上走了下來,手中拿著一張B5紙大小的檔案,直接遞到了周晨手中。
周晨目光一瞥,就看到:中國珠寶玉石協會理事聘任書。她驚訝地看向孫盛文,卻見他面色如常,睿智的目光中,透出一絲得意。
翻開,聘任書中還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小證書,簽發機構是中國珠寶玉石協會,名字是周晨的名字,下邊的職務則寫的清楚:中國珠寶玉石協會常任理事。
“這……”周晨露出一絲訝然,“孫會長,這是不是太……”
雖然中國珠寶玉石協會只是個行業內的半官方性質的協會,沒有太大的權利,但周晨受張凱等人力邀之下加入了島城玉石協會,也知道這個協會並不是一句話就能加入的,更何況,她還在想,她已經是島城玉石協會的成員,再加入中寶協,合不合章程呢?
見她這副忐忑的模樣,孫盛文笑道:“沒問題,你在翡翠玉石方面的成就斐然,完全有資格擔當中寶協常任理事。更何況,這並不是我一時起意,是經過中寶協常任理事會協商決定的。”
聽孫盛文如此解釋,周晨臉上一絲尷尬一閃而過,笑道:“我沒有質疑之意,只是我加入了島城玉石協會,不知道與這個有沒有衝突。”
“哦?島城玉石協會?”孫盛文重複了一句,哈哈一笑道,“實話和你說吧,理事會協商此事時,還有人說你資歷太淺,直接加入國家玉石協會擔任常任理事有些不夠資格,既然你已經加入了島城玉石協會,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了。看來,一樣有眼光的不止我一個啊。”
最後一句,孫盛文就是透過調侃自己來活躍氣氛了。周晨笑著又說了幾句,並口頭邀請,珠寶公司開業時,還要請孫會長到場剪綵,孫盛文也笑著答應了,並告訴她,因為學術大會即將召開,什麼時候有時間,讓周晨去中寶協露個面認識認識。
周晨告辭離開,那個年輕的女子再一次出現,與孫盛文一起把她送出來。周晨這才知道,這位三十來歲的女子竟然是孫盛文的妻子。
兩個人的年齡足足大了一倍有餘。不過,一個睿智,一個溫婉,竟也不顯得突兀。
人和人走到一起,當真不是年齡、地域,甚至學識等所能限制的。周晨想起了一句話:心安是歸處。
婚姻也不過如同飲水冷暖自知。外人看到的永遠是表面而已。
房子的裝修周晨並沒有過問,都是南雲一手操辦。兩個店的裝修已經正式開工,不過開始時是拆除房屋原有的裝修,新裝修還沒開始。
周晨從孫會長家裡出來,和南雲聯絡,知道南雲在東單,她也趕了過去。一是想要看看裝修情況,另外,她還想貢獻出一些柚木來,供店面裝修所用。
停車場離得比較遠,周晨一路步行走到店面前,就見南雲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閒狀,戴著安全帽,正站在店門口和裝修技術員在談論著什麼。
周晨往店裡看了看,就見灰塵喧騰中,原來的店面裝修都拆的差不多了。
“周晨!”南雲一把握住周晨的肩,把她拉的遠離店門,然後道,“別站那麼近!”
周晨還是第一次見南雲如此黑臉,知道他是關心,乖乖地笑著跟他站到一起。
“看樣子,今天就能開始裝修了?”
南雲搖搖頭:“今天能夠清理完畢,進料,明天正式開始裝修。”
“哦,我那裡還有些木料,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紫檀?”南雲驚訝地瞪大了眼。
雖然碧遊珠寶的裝修的定位很高,材質用料也不會馬虎,但還不至於用紫檀吧?
“不是,柚木!”
“柚木?”南雲還沒發表意見,旁邊那個技術員發出一聲驚呼。
倒不是說柚木比紫檀更令他震驚,實在是剛才南雲說出紫檀時,他太過震驚沒能反應過來。剛剛反應過來,居然又聽說柚木,禁不住發出一聲驚呼來。
周晨轉過目光看向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