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不捨的看著這些相處了兩年的朋友,珍重的話卻說不出口。
再見了,朋友們!……亦或許,是永別……
☆、傷痛,情深奈何緣淺16
第七天。
冷非墨離開已經是第七天了。
蘇輕語起來,拉開窗簾,外面,又是陽光明媚。
第七天了,他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一個電話,甚至一個簡訊。那麼,是時候離開了。曾經,給了他三天的時間。若是他能回來,哪怕打一個電話,那麼,她就會心甘情願的等。只是,和一切,終歸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說他變心,她不信。不敢相信,前一刻,那麼濃情蜜意的人,轉臉就可以投身別人的懷抱。既然不肯回來,那麼,必然有他的苦衷。若是自己再留在這裡,給他的,豈不是麻煩?
不是不愛,只是因為愛得太深,太明白,所以,只有離開。
謝謝你,冷非墨。是你告訴我,我還有權利去愛。
是你告訴我,我還有能力去愛。
若是,我叫你為難,那麼,我便離開。
忽然想起至美的句子: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寫這句話的人,是不是也是經歷了本該心碎的離別?只是,因為愛,那麼,無怨無悔。
對鏡理妝。清秀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唇色紅豔,臉龐白皙。是一個美人的樣貌。這幅樣子,留在那個人的心裡麼?
東西,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所有的衣服首飾,都是他買的,那麼,自然不能帶走。自己的證件是要帶走的,就裝進自己原來的那個普通的小包裡吧。卡,他給了好幾張,現金,也很多。只是,自己實在沒有花錢的機會,所以,一分沒有動過。自己還有點積蓄,養活自己,還是可以的。這些錢,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帶走。
再看一遍,沒有問題了,就緩緩下樓。
樓下,王嫂又在開始準備早餐。
蘇輕語叫過李叔,“李叔,今天,忽然很想吃海螺。能不能辛苦你再跑一趟碼頭?”
李叔驚喜。第一次,蘇輕語開口要什麼東西。或許,是那顆受傷的心真的復活了?老人高興壞了,飯也不吃,立刻駕了車子走了。
王嫂做好了飯,端上來。蘇輕語愣了片刻,忽然嘆息,“我很喜歡春和樓的灌湯餃。王嫂,能不能辛苦你一趟?”渴求的眸子對著那張樸實的臉。
猶豫一下,王嫂終於點頭,“你一個人在家,不要隨意活動。有什麼事情,記得打我手機。”
蘇輕語微笑,點點頭。王嫂皺眉看了一眼,終於出門去了。
王嫂是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怪異了麼?
對不起,不該騙你們,只是,不這樣,我就不能離開。
真的不想,真的不捨。可是,我只能離開。若是愛情給別人帶來的只有負擔,那麼,不要也罷。
冷非墨,我愛你。謝謝你也愛過我。不是沒有愛。彼此情深,奈何緣淺。若是有什麼羈絆,那隻能說明,我們的緣分不夠。
我走了,祝你幸福。
貪婪的再看一眼這個房子,裡面,到處是他們溫存的氣息。
這樣的氣息,將是自己一輩子的記憶。有個男人,真的願意拋棄一切愛自己,哪怕,只是當時。那麼,自己就是一個上帝眷顧的寵兒。
再見了,冷非墨,
再見了,李叔,王嫂。
再見了,這所房子。
提著簡單的行李,迎著陽光,蘇輕語堅定地走了出去……
☆、解脫,七天的戲落幕 1
第七天凌晨。
冷非墨的房間。
“這是你要的所有的資料。”唐紫宸重新換上溫柔優雅的神態,將一疊資料,交給冷非墨。“這是所有的姓陸的比較有名望的人家的資料,完全不符合你說的條件,你自己篩選一下看看。”
冷非墨拿過材料,草草翻看,眉頭緊緊皺起。
“我猜想,應該是你的線索出了問題。無論是亞洲,還是歐洲美洲,都沒有一個姓陸的名門望族失蹤過女兒,更不要說是四十歲到五十歲的了。”
沒有?冷非墨眉頭越發皺的緊。
“歐洲隱世的貴族倒是有一家姓陸的。祖父是清朝的一個外交官,曾經出使過歐洲諸國,定居在法國。是當地有名的世家大族。陸家有一個女兒,不過今年應該是七十多歲了。這位陸小姐嫁給了香港的望族顧家。”
冷非墨嘆口氣,將資料放到桌子上,身體頹喪的靠著椅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