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莫澤豐回頭看看車內的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她的身邊,可是又不能立刻結束通話電話,只能耐著性子,聽莊茜文說話。
而電話那頭的莊茜文並不知道莫澤豐的焦急,沉默了良久,才幽幽的說:“那好吧,下次你可不能再放我鴿子喲!”
“一定不會。”
莊茜文並沒有掛電話的打算,又繼續說:“我今天早上起來胸口悶悶的,頭也好疼,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好難受。”
“嗯,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莫澤豐聽到那頭極不情願的說了一聲“好吧,再見。”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回到了車內。
又靜靜的等了二十多分鐘,穆妍終於看到了她想看的人,那個女人和一個五十風左右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出現在街心花園,她猛地坐直了身子,專注的看著那兩個人,街心花園的旁邊有一個廉價的小旅館,那個女人通常拉了生意就會在那兒去交易,看樣子應該是剛從裡邊兒出來,頭髮格外的凌亂。
如果她沒有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也許那個女人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雖然她也不再純潔,可是還不算太髒。
人們慣於用廁所來比喻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如果真的要用廁所來形容,穆妍自認為是昂貴的私人廁所,而那個女人理所當然是公共廁所,只要一點點的錢,便可以在她的身上發洩。
順著穆妍視線看去,莫澤豐也看到了拉拉扯扯的兩人,隔得太遠,聽不到兩人到底在爭執什麼。
但是爭執卻非常的激烈,以至於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突然,那個男人給女人一個耳光,而那個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就像一頭髮瘋的猛獸,與那個男人廝打起來,拳打腳踢,女人畢竟是女人,體力要差許多,耳光拳頭落在女人的身上。
眼睜睜的看著撫養自己多年的養母被人打,穆妍急了,她想衝過去幫忙,可是開啟車門,腳未下地,又猶豫了,既然已經掙脫,她就不要再回到過去的生活軌跡裡。
不行,不能讓她看到自己。
“莫……你快去幫幫她,不要讓她被打。”穆妍心慌意亂,轉頭乞求的看著莫澤豐,才想起他的手臂也有傷,萬一過去勸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