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出來,快點兒……”在床上翻了個身,等得有些心煩氣躁。
“快出來……”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了一個盒子出來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這一年都不需要那東西了。
以前覺得帶套子安全,能保護他,現在特別討厭帶套子,憋得他難受。
還是最喜歡她柔軟的身體,溫潤潮溼,緊緊的包裹他,強有力的收縮,那感覺,才是做愛應有的快感。
在莫澤豐多番催促下,穆妍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浴室,寬大的白浴巾裹在胸口只露出了白皙的香肩。
“快過來。”莫澤豐等不及了,大手一拉,就把穆妍拽到了床上,一翻身,緊緊的壓著她。
手指拂過她的臉頰,泛著粉紅,做過面膜的面板更顯嫩滑,像凝脂一般,潤潤的膩手。
輕啄了一口她嫩嫩的小嘴,大手就往她胸前去,像開啟禮物的包裝一樣,他很輕很溫柔的解開她胸前的浴巾完美的身體在他的眼底綻放。
“現在可以給我生孩子吧?”他的手握上那雲朵般柔軟的豐盈湊到她的耳邊低低的說:“我想要個孩子。”
“嗯。”含羞帶怯的低垂眼瞼,點了點頭,所有的問題都已經解決,她還找到了家人,也是該給他生孩子的時候了,擁有兩個人血脈的愛情結晶,在適當的時候到來。
他溫柔的將自己的堅毅送入她的體內,兩具火熱的身體,緊密的結合,虔誠的希望,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能儘快到來。
他一定會做個好丈夫,好爸爸,讓他愛的人在他的保護下盡情的享受他的愛激情燃燒最猛烈的時候,穆妍暈暈乎乎的,幾乎在莫澤豐的身下暈厥,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孩子純真的笑臉朝她撲了過來。
迎合著他的每一次衝擊,接受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探索,暢快的低吟,舒爽的嘶吼,交織在一起譜寫著美麗的樂章。
累得氣喘吁吁的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莫澤豐心滿意足的笑著說:“孩子說不定已經來了。”
“嗯!”穆妍滿心歡喜的點點頭突然想起前幾天根據網上的計算方式算過自己的安全期,細細一想,這幾天正在安全期內,睜開眼睛,看看身旁的男人,失望的說出了這個事實:“我還在安全期。”
“啊?”倏地睜大眼睛,心裡涼了半截,問:“你大概什麼時候排卵?”
澀澀的回答:“還有四天。”
“哦!”心裡暗暗的記下了日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最早是這個月,最遲就是下個月,他的孩子,也該來了!
看著莫澤豐的臉,穆妍就忍不住想笑:“你這個樣子明天怎麼去上班阿?”
“我就在家裡讓他們把檔案送過來。”輕輕摸了摸眼角和嘴角,一碰就好痛,洗澡的時候實在是看不慣那一臉的紫藥水,索性全部洗掉,只是一些淤青,這樣看起來反而沒那麼嚴重。
“你們公司的人看到你這個樣子會不會以為是我打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雖然受了傷,可還是那麼帥呢!看著就賞心悅目。
“有可能!”煞有介事的點頭:“我遭遇了家暴。”
“呵,靖錫也是你的家人,也算是家暴吧,不過你們是互相家暴,他也被你打得好慘。”也不知他是否已經當靖錫是自己的弟弟,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也差不多了。
“嗯,他比我慘。”打架他佔有上風,頗有些得意,不管什麼方面,他都比那個窩囊廢強。
“他確實比你慘!”摸著他胸口上的淤青問:“架也打了,氣也出了,你當他是弟弟了吧?”
“我才沒那窩囊廢弟弟。”懲罰性的在穆妍的嘴上咬了一口,臉有微慍:“你不許提他。”
失笑的看他男人任性起來比小孩子還麻煩在他胸口的淤青上戳了一下惹得他哇哇叫:“哎喲痛……”
“知道痛了吧?”收回手,一本正經的說:“我知道你已經當他是弟弟了,今天你們不也相處得很好嗎?”
“有嗎?”捂著胸口,他嘴硬的不願意承認,好像薛靖錫是他弟弟,真的很丟臉似的,嘴角卻都是笑,還不能笑得太厲害,嘴角拉扯著還會痛。
“當然。”肯定的點頭,她看他們兩個嬉笑怒罵,才是真正的兄弟間的感情雖然三十年不曾在一起時間和空間也剪不斷他們之間的血脈相連。
想起自己的哥哥和妹妹,雖然也有親切的感覺,卻覺得少點兒什麼,面對他們客套的熱情,心裡總是空蕩蕩的。也許人和人之間的區別吧她也不可能像莫澤豐那樣,故意找茬,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