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然是她失望的離去,蔡斯晨只會要求她要專情,卻沒想到自己也該同等的對待,無奈,謝欽慧從此與蔡斯晨形同陌路。
如果他沒發生事情,也許兩人之間就此成為平行線,老死不相往來。每天在辦公室中見面,眼睜睜的看著蔡斯晨和其他女同事們打情罵俏,卻只給她一個最平淡的笑容。雖然對謝欽慧是種難以言喻的折磨,卻也是她唯一可以光明正大見到他的方法。
自從得知他受傷後,謝欽慧的心中有如刀割般痛苦,雖然心中對他仍有怨懟,當真兩人無緣,頂多橋歸橋路歸路,總有一天她會想通,不再以折磨自己為樂趣,她當然不會希望災難降臨在他身上。
可是聽到同事口中的蔡斯晨全身上下都是傷痕,必須經過多次大大小小的手術,將支離破碎的身軀接合。手術後還有好長一段時間的復健,謝欽慧的芳心只得暗自垂淚。
經過一段時日的痛苦掙扎,她還是鼓起勇氣,主動前來照顧蔡斯晨。在他生命危險的前提下,面子算什麼?要是因此抱憾終生才會讓一個人痛不欲生,所以她來了。
面對她悉心的照顧,蔡斯晨也從患難中體認真愛的可貴,以往的風花雪月都如過眼雲煙,人他的心上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
說起來算是老天保佑,這一對有情人成眷屬的佳期已指日可待。
聽到她的聲音,蔡斯晨體貼的伸手接過謝欽慧手中的熱茶。
“當心燙到你的玉手,我會心疼的。對這小子不用太客氣,給他三分顏色,當心他馬上開起染房。”
“好啦,你還是個病人,我自己來就行。這位是?”
乍見生人在場,謝欽慧的話頓了頓,眼前的女子有著讓人想要親近的特質,清澈的大眼中純然是友善。舉凡陌生女子相見,第一印象總是戒備,可奇異的謝欽慧對她卻沒有排斥的心結。
眼尖的謝欽慧從陌生女子的臉上找到一股不易察覺的輕愁,憑著女性特有的直覺,她相信其中還有故意。
從未見過管家雩的她不掩飾眼中流露出的高度好奇,跳入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竟是——難道蔡斯晨以往的“餘孽”未了,今天人家特地找上門來,為求一個公道?
謝欽慧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念頭,尤其是他們兩人好不容易才雨過天晴,因而臉上的神色不由自主地跟著戒備起來。
由她顰蹙的眉頭,蔡斯晨敏感的瞭解她的想法。女人呵!她當真以為他還有麻煩嗎?
半帶笑,他執起謝欽慧的手,態度磊落。
“我來介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是管家雩,曜宇的……”
蔡斯晨的話被打斷,顯然桑曜宇決定自己說,“你說的一定不夠詳盡,還是我自己說吧!人我青梅竹馬的鄰居,也是我的未婚妻。你們可以稱她管管。”他將管家雩拉到他前面,慎重的介紹給他們。
“未婚妻?!”謝欽慧與蔡斯晨兩人同時發出驚訝的聲音,面面相覷。
好半天,不太明白其中奧秘的謝欽慧率先開口道喜,“桑曜宇,‘甸甸吃三碗公’哦!好會隱瞞我,同事這麼多年,不準備請我們大家分享你們的喜氣嗎?只隱隱約約聽說你有個要好的好朋友,而且在當明星,還沒聽過你訂婚呢,難道就是‘她’……管管?”
“不是的,管管不是大家口中的‘明星’,她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我們幾乎認識了一輩子。”
桑曜宇三言兩語將謝欽慧的問題解釋過去,主要的目的卻是說給蔡斯晨聽。雖然不願再提起江映霞,但總有過去的事情需要面對,特別是對一向關心他的好友。
“對呀!你看我平凡的樣子夠格當明星嗎?隨便在路上一抓,滿街都是像我一樣的人。”管家雩自嘲的說,淡淡的苦澀若有似無的穿插在其間,不過她隨即試圖將氣氛圍圜。“桑大哥一向都對我很好,會喜歡上他也是很自然的。今天他選上我,算是我前輩子有燒好香哦!”
雖然桑曜宇沒有央求她的幫忙,事先更未曾告訴她今天要面對的局面,但從他那雙一直握著她的手中,管家雩可以以他的焦慮與不安,是怕自己揭穿他的謊言嗎?
唉!她當然可以這麼做,有蔡斯晨的幫忙,她就可以大方的告訴母親,一切都只是遊戲罷了,可是……她就是無法忍受桑曜宇再受到一點質疑,所以她表現出最明亮的笑容,證實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管真相是什麼,此刻她都要告訴大家,桑曜宇說的話沒有半句虛言。
“我可覺得你比較自然大方哦!美麗不過是皮相,可你有一顆最溫暖的心,能娶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