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就要來了,一切是不是真會有些不同?
正文 40,私生女
於在芳不明白為什麼顧國慶會想著請他們吃飯。
這兩年,說是親家,但接觸的時候很少,除了兒子結婚的時候有過一次交談,基本是不來往。
她是自傲也自卑的,安玉潔的喪事讓她明白兩家的差距,況且兒子還說顧冼塵的收入比他高很多,她不願意兒子被人看低,所以很硬氣的從不主動。
兒子當了官,親家的態度也不同。聽到請他們吃飯,她是這樣認為的。
於在芳在家找了半天的衣服,早早的把她和郝敬的爸爸郝家霖打扮好,來到酒店。
顧冼塵和郝敬在酒店外面等他們,於在芳很滿意。拉著冼塵的手笑著說:“你爸爸真是太客氣了!我們一家人在家裡聚聚就可以了。”
顧冼塵不知道如何說才好,只是微笑著叫了爸爸媽媽,看向郝敬。
郝敬忙過去扶著媽媽往樓上走,說是因為過新年的原因,想一家人熱鬧一下。
於在芳笑吟吟的看著兒子,母親的驕傲溢於言表。
踏進酒店,這是全市最高檔的一處場所,進進出出的人全是衣著光鮮,神情倨傲的人,酒店的富麗堂皇,寬敞明亮,就連門口站立的迎賓,迎送的前臺,都透著認權認錢不認人。
然而郝家霖的拘謹,還是打破了於在芳心裡慶幸兒子爭氣的平衡,心裡又生出幾分對郝家霖的不快。
走進包間,顧國慶一見郝敬的爸爸媽媽,忙叫著田靜一起迎上來。
顧冼塵站在門口,冷眼看著他們握手相互介紹,隆重推出田靜,不知道顧國慶到底要演什麼戲。
真是費解!
她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難道你們結婚還要徵求郝敬父母的意見?
剛才還是喜笑顏開的場面,不知為什麼一落座就有些冷?
田靜埋著頭神色有些慌亂,而於在芳露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一直在不停地拿眼打量著田靜。
這是什麼狀況?
郝敬覺得母親這樣有失對主人的尊重,在桌子下面用腳踢了踢媽媽。
於在芳看了郝敬一眼,低頭喝了一口茶,彷彿下了什麼決心,抬起頭,忍不住對田靜說:“你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她叫君玫,不知你認不認識?”
“呵呵”,顧國慶接嘴:“君玫,她原來就叫君玫啊!你們認識?”
“君玫”
“嘩啦——”顧冼塵面前不知怎麼搞的,杯子和碗攪到一起,茶杯躺在桌上,茶水順著桌子往*,顯然淋到了顧冼塵的腿上。
顧冼塵沒有理睬同時過來的郝敬和服務員,也不管郝敬關切的問話,撥開他拿著紙巾給她身上拭水漬的手,站起來看著田靜。
田靜的臉煞白,捂著嘴的手微微發抖,“不,不……”
顧國慶一看情形不對,有些詫異:“阿靜,怎麼了?”
“阿靜”,於在芳目不轉睛盯著田靜,“君玫,真的是你,那勇哥呢?勇哥呢?”
“不,不……”
“你說啊……”
……
顧冼塵瞪大眼睛,神色複雜地看著田靜,那個衛生間遇到的女人說了什麼?
……
“你是君玫的女兒吧?”
“嗯,真像!”
“你和君玫長得真的很像,我以為……”
……
問哥哥冼安: “她說我是君玫的女兒。”
“你說什麼?”顧冼安變冷的聲音,“誰告訴你這個名字的?”
……
女人們都有些歇斯底里,男人們都不明就裡。
“怎麼回事?”顧國慶是最先從愕然中恢復,看著大家問。
“”
顧國慶看看啜泣的田靜,又看看一臉震驚的顧冼塵,他奇 怪{炫;書;網}:於在芳怎麼知道王勇?
他皺著眉頭說:“王勇已經去世了。”
“勇哥,去世了?”於在芳彷彿不相信,又彷彿想起了什麼,看向顧國慶:“你,是你,你就是那個技術員。”
“這 麼 快‘炫’‘書’‘網’就傍上舊情人了!”說著,於在芳臉上浮現詭異的笑,“真是迫不及待。”
“不是,我只是為了要回女兒?”田靜情急之下吐出真言。
顧國慶有些難堪的點點頭,快速的看了一眼顧冼塵,接上話:“冼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