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耐不住寂寞,他跑起來了。沿著那條路,跑的似乎有些蹣跚。
轉眼,他看見了晚婷,一身紅色的夾襖,長頸的灰白色靴子,外加手上拎著白色的挎包,東倒西歪地走著。
他們相視笑了笑……
風秋快速走了過去,淺淺的說了一句,“好慢啊,你!”
晚婷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眨巴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他想了想,接過她的挎包,安慰地問道:“忙一天了,累嗎?”
她淡淡地笑了笑,“還好啦!”
走了一會兒,晚婷伸了伸手,“把包給我,我拿個東西。”
他遞過挎包,呆呆的站在那裡。
她在包裡翻了好久,翻出了一個很小的錢包,從裡面拿出一張銀行卡,她徑直走到取款機面前,忙了好久。
取完錢,她把一切都塞到包裡面,小步快跑到風秋面前,張了張嘴,“這,給你的錢。”
看著晚婷遞出的錢,風秋傻傻地站著,他是那麼的不安,那麼的不自在。咬了咬嘴唇,他輕輕地問道:“你不用了嗎?”
“恩,你拿著呀!”她把錢遞的更近。
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有點不安地接過錢,“那好吧。”
相視沉默了一會兒,風秋微微笑了笑,“走,我請你去吃飯,好嗎?”
她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吃不下去,也不想吃。”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她,想了一會兒,說道:“要不,咱們到處走走?”
“去哪啊?”
“去公園吧,挺近的。”
她搖了搖頭,“不了,我想回去了,回去休息。”
風秋沉思了一下,淡淡地笑道:“那,我送你一會兒吧?”
她沒有說話,也許是默許了。
沉默著,走了好久,終於走到了車站牌處。風秋看了看晚婷,又不自覺地搖搖頭,他真的看不透她。
站了有一會兒,他開口了,“要不咱們走回去得了,我送你麼。”
“不,想的美!”
對於她這樣的拒絕,他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他傻傻地笑了笑,然後又低頭不語。
車來了,晚婷上車了,頭也不回的走了。風秋在下面,看著晚婷的遠去的背影,竟不覺打了個寒戰。
他看了看天,昏暗的似乎還有些明亮。也許是因為心裡的盤算都無望了,他走的有些低沉有些壓抑。
想起別人都在開心的玩著,自己的境地竟是如此的艱難,他根本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回去。冷清地走在那嘈雜的街道上,他的傷心,顯得更加鮮明。
碰到了正在發傳單的同學,他走了過去,陪他聊了有一會兒,直到老闆把他叫進去了,風秋才默默地走開。
虛無的網路,也許是一種解脫,那現實與不現實的交錯,才能讓所有的一切變得模糊,包括心情。
寂寞的風秋,猶豫了一會兒,冷不清地敲出了幾個字,“瘋子,在啊?”
“是啊!怎麼了?”
“沒怎麼,想和你說說話。”
“呵呵,說什麼呢,說吧!”
風秋猶豫了一會兒,“哎,還是女人問題啊,傷心啊!”
“女人怎麼了?”
“我不甘心,我害怕這一輩子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完了。”
看到風秋悲涼的言語,瘋子安慰道:“不怕。”過了一會兒,還不見風秋說話,瘋子也就繼續安慰道:“到時候要她對你負責。”
他大笑,畢竟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能。“還負責?她老是對我不理不睬的。”
“那什麼意思啊?難道等她最後說聲ㄒんе。~。GaмeОvеr^?”
風秋想了想,很失落地敲上一堆話:“就剛才吧,她到我們這邊工作吧,我說去吃飯,她非說不吃。好吧,不吃就不吃吧,她非說現在就要回去。好吧,回就回吧,我要送她,她還非不讓我送。最後說了幾句才答應再和我走會,走的沒多遠,她非讓我回去,自己打車回學校。好吧,打車就打車吧,還不讓我在旁邊看著她上車。”想了想,他又接著道:“哎!你說鬱悶不鬱悶?”
“鬱悶頂個毛用啊!”
“不頂毛用撒。”
“那不傷心來著。”說完,瘋子也不禁嘆了口氣,“哎……”
風秋想了想,又不禁說道:“可憐否?”
“我暈啊!”想了下,他接著道:“哥同情你。”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