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看看時間還早,就和小豆子去了操場散步。結果就在籃球架附近看見了這麼一副畫面。一個似乎暴發戶的兒子叼著煙,手裡晃著一沓錢對一個看起來就是好成績的平頭男生吼道。平頭男生看著一頭黃髮的暴發戶,雖然有點害怕,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那暴發戶於是又把價格加了一倍,然後揪著平頭男的衣領表示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小豆子一看就憤怒了,但看著人高馬大的暴發戶終究是敢怒不敢言,沒出息的被葉涵拖著離開了新聞現場。葉涵沒有小豆子那麼看重成績,所以也不覺得暴發戶有多可惡,只是覺得他這麼做太笨了,都不知道跟年糕一樣挖掘作弊的渠道。而且都是事到臨頭了才來找人,真是屎憋到菊花上了才知道找廁所。
哎喲,反正都有答案,葉涵實在不想做英語。廣播已經開始宣佈播聽力,葉涵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認真做英語。夏天的風柔柔得吹過樹枝,嘩嘩得聲音傳進教室,一直吹進了被依賴思想衝昏了頭腦的葉涵心坎裡。自己是怎麼了,這個作弊團隊可是隻提供三本的答案啊,要是不結合自己的努力,根本就不可能考上二本的!終於在聽力第一道開始之前,葉涵拿起了鉛筆。
學校門口的家長真是太多了,除了趕廟會,平時還真難看見這種盛況。有許多像農民工的父母穿著粗陋的衣服蹲在人行道的臺階上。太陽把他們曬得嘴唇都起了殼,可是他們都捨不得買一瓶最便宜的凍礦泉水,只是拿胳膊不停的擦著額頭和鼻子上的汗,在六月的驕陽下眼巴巴的望著校門口。不知道他們中間可有休息過,似乎從早上孩子進考場起他們就一直站在校門口等候。
真正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葉涵站在學校門口,拿手遮住白花花的陽光,遠遠的就看見了老爹靠在車前跟自己揮手。葉涵歡喜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