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肯定能成。前世主要是夏橙沒有爭取,加上沒人幫她說話,才白白浪費了她的畫畫天賦,最後還過了那麼悽慘的日子。這回她絕對不會再讓她過前世那樣的日子。
夏紫聽到父親鬆動了,興致勃勃地說:“我也要學!”
“你湊什麼熱鬧!”蔣金荷沒好氣地瞪了大女兒一眼,夏紫卻不當回事,說:“你們要是讓橙子學,那我也要學,不然多不公平。”
夏藍在心裡撇嘴,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不過面上還是笑呵呵的,也不插嘴。
吃過晚飯,一家人就去公園廣場上散步,看到小吃,三個女孩子又忍不住吃起來。直到再也吃不下,才老老實實在廣場上轉了幾圈,然後一起回家。
晚上洗過澡,夏藍和往常一樣趴在床上寫小說,時間已經不早,枕頭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還是個陌生的號碼。
只疑惑了幾秒,夏藍就接通了,那邊傳來一個陌生中帶著點熟悉的男聲。
“喂,夏藍?”
夏藍疑惑地皺起眉,說:“我是夏藍,你是……”
那邊沉默了一下,說:“我是曾一鳴。”
聽到這個名字,夏藍不可謂不震驚的,但是更多的是疑惑。很快收拾好情緒,她問:“有什麼事嗎?”其實她想問他是從哪得到她的號碼的。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就在夏藍以為對方只是打過來開個玩笑的時候,就聽到那邊說:“你怎麼不叫我一鳴哥了,之前不是叫的很歡快的麼?”
夏藍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惱怒諷刺,剛想反駁,又聽到他說:“你媽媽不是要你巴著我的嗎,你怎麼和邢默走到一起了?難不成你媽媽現在看上邢默家的條件,覺得他家比我家好?”
如果說前面一句是諷刺,那後面這句就是侮辱。以前的夏藍聽到這樣的話或許會沉默,但是現在不會。“你有病啊!”她爆出一句粗口,快速掐斷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夏藍還是覺得氣憤,把床頭的枕頭拉過來蹂躪了一頓,她才覺得心裡舒坦了些,然後就接著寫小說。可不能讓那混蛋影響她的工作!
曾一鳴拿著嘟嘟響的手機發呆,手指無意識地收緊,直到骨節泛白。
他明明不是要說那些話的……
學生的睡覺時間一般比大人早,在夏藍收拾好稿紙準備睡覺的時候,那邊夏謹良夫妻正在討論關於夏橙學畫畫的事情。
“我說,你真打算讓橙子學畫畫?那可又得花一筆錢!”蔣金荷皺眉望著丈夫。
夏謹良掀開被子坐進去,嘆了一聲,說:“我這不是還沒有決定嘛!”
“我看你心裡早就答應了,就是嘴上還沒鬆口!”蔣金荷嗔了他一眼,隨即幽幽嘆口氣說:“我聽附近幾個婆娘說,這學藝術要花很多錢,什麼進修啦,出國交流學習啦,都是拿錢堆出來的。咱們家的情況最近是好了些,可積蓄都用來入股酒店了,現在要盤出個畫家來,那是負擔不起的。”
而且大女兒看到小女兒學畫畫,肯定也是要學的,到時候一下負擔兩個,更是不得了。
蔣金荷說的沒錯,夏謹良心裡的確早就同意了。
他摟了摟妻子的肩膀,嘆息道:“可你看橙子的表情,她是真喜歡畫畫,和崽崽玩玩的心思不同。咱們做父母的,小時候沒能給她疼愛關心,讓她吃了不少苦,現在也不能因為錢就阻礙她的興趣。”
蔣金荷聽丈夫這樣說,想起夏橙剛被接回來時又瘦又黑的可憐樣子,眼睛頓時微微泛紅,但嘴裡還是遲疑道:“可是家裡這情況……”
夏謹良拍拍妻子,安慰道:“沒事,畫家是要花很多錢,可咱們橙子現在還才剛開始學,應該花不了多少錢。咱們你少打幾次麻將,我少喝幾瓶酒,那錢不就出來了?”他抬起頭笑了笑,滿懷希冀地說:“要是以後啊,咱們橙子真成了畫家,咱們臉上多有光彩啊。到時候酒店肯定賺了些錢,咱們也不怕負擔不起。”
蔣金荷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道:“做你的美夢呢!快睡覺了。”
就這樣,夏橙學畫畫的事成功了。
50、烏龍約會(二更)
夏謹良做事也是雷厲風行的,第二天一早就把決定告訴了大家,除了奶奶吳桂花有些不贊同,其他人都很高興。
不過夏橙要學畫畫是有條件的。夏謹良說了,要她中考考上本縣的二中,才答應她學畫畫。這對夏橙來說不是個小挑戰,不過為了能畫畫,她堅定地發誓要考上二中。
夏藍安慰她說:“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