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就是金鼎飯店嗎?等姐發工資了姐帶你去。”
電話裡傳來徐依澤幾不可聞的哼氣聲。
徐依可被這明顯的鄙視給打擊到了,當即就收拾東西到金鼎飯店。難怪自己的弟弟鄙視,這裡一頓飯的消費是自己一個月的工資。徐依可估計自己一向勤儉的老爸大概是最近在哪個單子上狠賺了一筆,才會帶家人直奔本市最豪華的餐廳。
徐依可的家鄉其實在萬里之遙的西南的某個山村裡,那時候家家戶戶都窮,徐爸爸沒什麼文化,人又老實,只能跟著人家在工地上拉磚頭,當搬運工,馱著滿滿一車的石磚才有三塊錢的工資。
徐依可猶記得自己暑假的一天去工地上送飯,炎炎烈日下,板車上兩條粗壯的麻繩在父親光裸的背上勒出深深的痕跡,父親揮汗如雨,像一匹老馬似的弓著背艱難的前行,旁邊的工友道:“小姑娘,你爸爸身體壯呢,每天的拿的錢都是我們的兩倍。”
那時她剛學過《伏爾加河上的縴夫》,看著眼前的父親,她霎時淚如雨下,哪是什麼身體壯,是全家人沉重的生計逼得父親不得不拼命。從此以後她更加的珍惜每一分錢。
後來父親因為偶然的契機來到了江樂,原先只是開一個小店鋪,賣螺釘,鐵絲,水龍頭。後來慢慢的接了一些小工程的貨單子,遇上了不少的貴人,終於也成了今天頗具規模的鋼材店。
但是一家人勤儉的習慣依然不曾改變,畢竟是從那樣貧困的地方,貧困的生活中走出來的,以徐爸爸的話說就是,真的窮怕了!
徐依可在包間裡坐了半天,結果嚷嚷著不准她遲到的人到現在還堵在路上,徐依可掛了電話到洗手間去。
回來的時候走廊的某個包間裡隱隱約約有著痛苦的呻 吟聲,徐依可停下來靜靜的聽了兩秒又什麼聲響都沒有,她狐疑的甩頭,大概是幻覺,這樣的包間隔音一向好,怎麼可能聽到什麼聲響。
她抬腳剛要走,包間的門突然吱呀的一聲開了一條縫,一隻滿是血的手抓著門沿,一個男人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逶迤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