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一口味讓閱女無數,肥瘦不挑的閔正翰和江文韜兩個人不恥了很久,兩人甚至疑心陳墨陽在內心深處是否還記著那個多年前的女孩。當時陳墨陽不置可否,對於那個女孩,他是感到愧疚,多年後他都還記得插在她身上的那把刀是多麼的冰冷,而她湧出來的血又是多麼的溫熱,他記得她閉眼時嘴角的那抹微笑。他從來沒欠過任何女人,但是他欠了她,而且永遠沒有機會還。當年的那場意外,讓陳正國的仕途大受挫折,從此他也就被陳正國放逐到海外。而閔正翰和江文韜兩個人多多少少也被家裡打發到外地去。
可是說到底他對那女孩也只是愧疚而已,要說心心念唸的忘不了,倒是太誇張了,畢竟當時那女孩在死之前對他來說也無什麼特殊之處。
後來還是閔正翰喝得醉醺醺的道,陽子他媽的也就是還沒遇到能把他制服的女人,等哪一天那個女人出現了,哪怕是缺胳膊少腿,矮子,胖子他都得臣服了。還能死挑什麼大眼睛,高鼻子的!
可是,當時他們哪一個人又曾遇到那個可以讓他們臣服的女人,所以依然結伴遊戲人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閔正翰一路摟著徐依可進來,迎面碰上週落潔,打了個招呼,忍不住又貧了兩句,道:“周姐,你看你把這裡的姑娘料理得個個水水靈靈的,你們家老闆都樂不思蜀,整天沉迷於溫柔鄉中,玩物喪志啊!。”
周落潔睥睨他一眼:“我把姑娘調理得再出色,也不見你閔少爺的腳步多留一會兒。”
閔正翰把徐依可推到面前來:“那自然是我心有所屬,你這裡的姑娘就是美若天仙也比不上我的寶貝。”剛才讓閔正翰摟著肩膀已經是徐依可的極限了,私底下放浪的叫她幾聲寶貝她也忍了,可是在一個外人面前表現得這麼熱乎,她真的是大窘,對周落潔不好意思的一笑,一邊忸怩著身子道:“你別開玩笑了行不行。”
偏閔正翰還杆上了,正兒八經:“寶貝,我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