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她,把她追逼至落地玻璃窗邊,他箍緊住她雙手不讓她動彈,笑嘻嘻說要非禮她。她沒反抗,但背靠玻璃窗的身體已經開始不住抖顫,臉上也聚攏了巨大又莫名的慌恐;他還玩笑說要開啟窗戶,窗戶才開了一條縫,她就嚇得要哭出來,用力掙扎大喊要他放手。他才鬆開她就跳進他懷中,緊緊抱住他,抖瑟的身體明顯在告訴他她有多麼恐懼和害怕,那是她第一次主動抱他,久久不肯放手。她哽咽,聲音顫抖不止的說,“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很害怕。”像一個受到欺負和傷害的孩子,充滿了無助和恐慌。那一刻,他的心就那麼突然的,疼痛起來,自責同時也明白了自己對她的心意,那份愛,是那麼那麼的深,愛到疼痛,愛到忘記自己,愛到可以為她不顧一切。
“是啊,該怎麼辦?”向子紗已經習慣他莫名又突然的愛撫,在大庭廣眾下,她沒有制止他,為了掩飾羞赧,她也壞壞捏著他的臉頰,嘟著嘴笑,似同他玩鬧。
“以後我們晚上再來跑步,好嗎?”心為她疼惜,一切以她好為中心。
她吸了吸鼻子,問:“為什麼又是晚上了?早上不跑嗎?”好奇怪的人吶!說變就變。
“為了給我們的小懶豬多攢點時間睡覺呀!”他捏捏她的俏鼻,專寵和愛暱全在那舉止柔波里。向子紗平時的聲調很平,像一直在一個水平線上,沒有高峰和低谷,不尖銳不溫柔也不低啞,不洩露過多情緒,與臉部表情相稱,兩者搭配默契,時刻透著禮貌和距離。也許因為感冒後遺症的關係,她現在說話混著鼻音,略低微啞,聽起來充滿別樣的柔軟,又透出與戀愛中女人相似的嬌羞和悅甜,每一句在他聽來都像是在撒嬌,嬌柔動人,他覺得那是她親近他接受他的一種表現,是她為他而做出的改變,只為他。
“我才不是懶,養生法則之冬季睡眠篇——應當早睡晚起。”
“你說得非常對,向老師,所以一切以你的要求為最高準則。”反正什麼都依她。
“聽上去不錯。”她笑,臉甜甜的,“可是晚上跑步——你不要回家嗎?”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