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開口,眉目似笑。
“Talina,這五年,你——過得好嗎?”他深目含情,問聲似輕嘆,沉色的音只為她柔低。
“就是你現在看到的,你覺得這是好,還是不好呢?”她唇角微勾,平常自然的口氣,不帶懷念,不帶怨念。
他輕輕一笑,又搖了搖頭,嘆息聲更重:“看到你過得好,我便放心。”
“這句話是想暗示我你一直掛念著我嗎?”她問得好隨意,不帶情。
他淡淡的笑:“我從來沒有忘記你。其實這五年,我過得並不太好。”
“傷還沒好嗎?”她微微傾向他,依舊帶笑,清澈的雙眸視察他深眸,像在求證,甚至謔弄,聲音,卻不由自主放進了些些柔情。
他微微一怔,緩緩又笑開:“原來你都知道?”
“你並非無情之人,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五年前,對於你突然的消失無蹤,甚至毫無聯絡,作為還是戀人的我,怎麼會不想方設法去弄清一切?”她表情又冷了下來。五年前那場大火,發生在他們畢業後一週,那時,他們已經計劃在隨後的畢業旅行中登記結婚,只是,大火燒掉了他們對未來的所有期望。大火發生在深夜,由電路問題引起,來勢兇猛,雖然他們的住所在二樓,但是發現時火勢已漫天,那時候,他用身體護著她,用被子將她裹成一團,抱著她從二樓陽臺跳下去。墜地後他們雙雙昏迷。好在消防員來得及時,將他們急速送往醫院,但情侶兩人卻被送到了不同的救護醫院。
當時,得知訊息的左雄麟第二天就趕來,將愛女轉至加拿大友人的私立高階醫院。她傷得並不重,只是四肢有輕度燒傷及頭顱枕骨部位輕微撞傷,在加拿大修養一個月就恢復如常。
那時候她一直掛念著他,傷未痊癒便心急如焚回到紐約找他,只是當她回來時,醫院和學校卻告知她由於他的傷勢過重,監護人已經將他轉移到別國治療。她動用了一切關係獲得他的訊息,當她即將啟程去尋他時,父親卻突然病倒了,迫於無奈,她肩負起公司的所有事務,這一來就是一年多。父親的身體時好時壞,公司的重責幾乎全都落在她身上,她每天忙於公司事務,但時時刻刻都掛念著他,她知道,他的傷勢很重,除了頭部撞傷,幾乎整個背部和下肢都被燒傷電傷。單是植皮治療,就花了一年的時間,所幸他所在的醫院是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