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伯父。”左惟看著虛弱無奈的顔海勳,依然是不動聲色回應。她的目標,在靠近,這樣就行了,不是?
“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寬大的露天陽臺上,他無奈質問。
“你說呢?”左惟睇他一眼,反問他。而後反身靠在欄杆上,微微抬首,望天,唇角輕揚,似笑非笑。
眼前,是一片多麼迷人的夜色。
“我完全搞不清你現在在想什麼,但我絕對肯定,你不可能突然間對我來興趣。”他搖頭,眺望另一方夜空,雙手握著欄杆,迎著風,心裡只想著該如何擺脫這大麻煩。
“嗯哼!”左惟笑望他一眼,又是一句鼻哼。
“這是什麼回答?他呢?”這位大小姐的脾性五年了都不曾改,雖然不爽她,但他也只有搖頭嘆氣的份兒。
“你在說哪個他?男還是女?”左惟轉過身,與他同方向,望著變深的夜,語氣很淡,好似問題與自己無關。
“你知道我在說誰。”知道她是故意,他當然也不會特別去點名。
“死了。”她冷冷吐出兩個字。
“死了?怎麼可能?難道他當年在美國……”當年那場大火,他有所聽聞。
“在我心裡已經死了。”
“你們……分手了?”他微愕,明明當時倆人好得要命,那傢伙還揚言此生非她不娶。
“不過陳年爛事,不值一提。”她淡了一張臉,不看他,頭又抬高,凝望向更遠處,保持著無情無緒的姿勢,幾乎要風化,千萬年不會變。
“Ok,”看著她轉冷的臉色,他點頭,不去追問;“但話說回來,你怎麼對‘商業聯姻’突然感興趣,還選了物件是我,這完全不是你的風格。”
印象中,她一直是個敢作敢為,果斷大氣的女子,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