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與懷不讓我進門啊。”
“如果姚公子是真心實意地想和我做朋友,於雪又怎麼會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小娘子今天算你走運,可下回別再讓我遇見你啊,我們走。”姚林對我身後的姑娘說。
其實這個姚林除了地痞像讓人看不過去外,其餘的還算好,如若好好的調教,他應該也是個可塑之才。
“於姑娘,今天真的謝謝你。”她感激地說道。
“不用這麼客氣的,反正我也很無聊,就當是陪姚林玩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嘍。”我調皮地說。
“呵呵。”她掩著嘴輕輕地笑著,這盈盈的笑聲讓我的心莫名地疼,我愣愣地看著她的笑容。在千年之前也是這樣的清爽乾淨而又溫柔的笑,不但讓書生沉淪了,也讓我絕望了,讓我心裡的某個地方一疼就是一千多年。
“姑娘,你幹嗎這麼盯著我看啊?”她不解地問。
“哦,對不起。”我回過神抱歉地笑笑,然後說:“姑娘日後可千萬別再一個人獨自出門了,很危險的,萬一又碰上像姚林這樣的人那可就麻煩了。”
“心聞一定謹記姑娘的話,以後會加倍小心的。”
“你叫心聞?”記得千年前在那個樹林裡,那個霸氣十足的少年叫她心兒,而今生她叫心聞,這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讓書生更好地找到她嗎?
我心裡想。
“嗯。”
“好名字,對了姑娘你住哪裡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姑娘放心。”心聞有些慌張地說,臉上閃過一絲的緊張。
“那姑娘你自己小心,我先回去了。”既然她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也不好問些什麼,畢竟大家不是很熟。
“於姑娘當真是於大將軍的妹妹嗎?”她好奇地問。
“是。”
“日後心聞一定親自上門道謝。”
“不用不用了,姑娘的心意我心領了,出門在外哪能沒有什麼三災五難的,我只是看不過去罷了,再說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忙的才是,姑娘不用掛記於心的。”我趕緊說。
“不行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心聞固執地說。
“可是我哥哥管教很嚴,我怕他會誤以為是我打著他的名號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那樣的話我可就慘了,一定會被他禁足的。姑娘若真想謝我,以後有機會再遇上了,你請我喝杯茶就行了。”我笑著說,把風哥哥拉出來當擋箭牌。
“好,告辭了。”
“走好。”
走著走著我霍地停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前面的兩個人,他們不是別人正是風哥哥和湘靈。
“是他們。”我停在原地,喃喃自語,心裡好像被什麼抽走了一樣,一下子失去了支撐。
風哥哥溫柔地笑著,他正在對湘靈溫柔地笑著,他的溫柔現在只為這個古靈精怪的湘靈而復活。風哥哥的溫柔像一把尖刀不停地捅向我瀕臨死亡的心,不斷地在心口上一刀一刀地捅著,而他們的甜蜜像一個個耀眼的光環越發地把我打進無盡的黑暗裡,我突然覺得全身發冷,真的很冷。
自從我們兩家認識後,湘靈就經常往我們家裡跑,我以為他是來找我解悶的,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他喜歡風哥哥。
看著他們越來越遠的身影,我不自覺地摸摸自己的臉,臉上乾淨清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的心真的是死了嗎,難道我的淚我的情真的就這樣蕩然無存了嗎?我聽光爺爺說過當一個妖徹底絕望的時候她的心就真的是死了,就不會再有眼淚了,除非她可以找到讓她重新心生希望的人。是不是真的這樣,是不是我真的可以就這樣解脫了?可是在剛才那一陣陣的悸痛是不是心在痛?如果不是那一瞬間的絕望是因為什麼?
突然天上下起了大雨,毫無徵兆,這場雨下得這麼地快這麼地猛這麼地突然,像風哥哥和湘靈突然在我面前出現一樣,沒有人給我任何的提示,也沒有人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場莫名其妙的大雨是在為我感到心痛,還是在憐憫我,或者是在告訴我我該徹底地絕望徹底地放手。就像是這場大雨沖走了所有的眷念所有所謂的安慰,然後給自己一個清新的世界,明白的自己,不再也任何的牽掛,任何的埋怨。
可是風哥哥就真的是喜歡湘靈的嗎?他是真心喜歡她的嗎?他可以給她承諾給她未來嗎?他可以嗎?他能嗎?他有這個能力嗎?我實在是不想湘靈糊里糊塗地成了風哥哥利用的工具,雖然風哥哥並無心想要利用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