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趕緊請大夫給大哥治傷!”
兩人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要給蔣佑明請大夫,蔣佑方親自騎了馬到外面請了京裡最有命的外傷大夫,也顧不得許多顧及,直接把大夫帶到了蔣佑明居住的院子,大夫一看這傷不由得眉頭直皺,“大爺傷得不輕,不好好診治怕是要落下殘疾,我來時匆忙忘問了傷情,藥材帶得怕有些不足。”
“大夫只管開藥,這滿天下的藥材沒有我蔣家找不著的。”
那大夫捋了捋鬍子,心道世人都說蔣家權傾天下潑天的富貴,可這樣的人家,自己家的大爺能犯了多大的錯處,讓人這麼用家法?由此可見富貴人家骨肉親情,不一定及得上平常百姓。
“大爺有些傷處於血已經結痂,內裡毒血仍在,需得用刀子劃開,讓毒血出來,這才能保大爺的腿不殘。”
“您儘管治吧。”蔣佑昌說道。
“還請幾位爺壓住大爺的手腳,待會放血時省得大爺掙扎。”
蔣佑昌先上了床,把住蔣佑明的一條腿,蔣佑榮、蔣佑伍、蔣佑方,把腿的把腿,按胳膊的按胳膊,只見拿大夫包袱裡拿出一把銀刀,先用烈酒噴了,又拿燭火燎了,這才下手去挑結痂的傷處,蔣佑明果然疼得渾身的肉直顫,閉著眼睛喊個不停,一會兒喊“爹您信我!”一會喊“母親!母親救我!”
到最後喊的幾個兄弟淚眼蒙朧的,他們心裡面也疑惑,到底一向最受蔣至先器重的蔣佑明,到底犯了什麼錯,會被打成這個樣子?還耽擱了治傷?
那大夫果然有些神通,挑開了傷口之後,直到傷處黑血流盡,流出的血都是鮮紅色,才拿了自治的紅傷藥散在傷處,只見那傷處很快就止了血,“這是我祖傳的紅傷藥,大爺用了這藥當無大礙。”他又拿出一個白瓶子,“這裡面的紅色藥丸,大爺半夜發燒就算是撬開他的嘴,也要讓他吃十粒,過一柱香的工夫再不退燒就吃二十粒,大爺的身子底子好,只要過了這一宿大爺清醒了,料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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