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留給溫小姐、梁小姐或者冷小姐她們吧,”
說著將手中的玉鐲還給趙惜文,人重新跌進座位裡,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這副摸樣看在趙惜文眼中,就是兩個字,吃醋!
心裡別提多樂了,面上還表現的一副欲言又止、愁緒傷神、無辜無奈的樣子。
到了家,葉末將自己往床上一摔,對面色惶恐、內心卻愜意歡喜的小尾巴說,“我困了,你回吧!”
小尾巴顛顛地爬上床,厚臉皮地說,“我也困了,陪你睡會,”
葉末掙扎地推著他,“別介,我一野菜,上不了你這個金桌,我還是識相點離你遠點吧,省的不知哪天你哪個未婚妻又跑到我這兒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痴心妄想攀高枝的野雞、村姑,”
“末末,我錯了成不成?彆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找你,”趙惜文粘上去,愜意極了。
難怪唐小逸說這女人美態千千萬,吃味之時也撓人。
此時此刻,他享受著呢!
葉末哼了一聲,一個翻身,避開他的擁抱,“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既對她無意,她又如何說你是他的未婚夫?你既然生了娶別人的心思,又何必來騷擾我們孤兒寡母的呢?哥哥,那溫小姐說的不錯,我們早已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他日的趙夫人也不會是我,我們還是儘早把這段孽緣結束了吧,你過你貴公子的生活,我走我平民百姓的路,”
趴睡在床上,臉埋進枕頭裡,甕聲翁氣道,“最好永遠不見,”
“永遠不見,你捨得?”趙惜文湊過去,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
“捨得,”葉末賭氣道。
“可我捨不得,”搬過她的身子,“別趴著睡,呼吸不暢,對心臟不好,”
小時候,她就愛趴著睡,為了糾正她這個不良習慣,他經常唸叨。
小臉露出,卻是淚眼狼籍,“捨得又如何,捨不得又如何?人生在世,不是你說捨不得,就能留在你身邊的,”
趙惜文心下一疼,覆在她身上,捧著她水汪汪的小臉,滿目深情,“末末,你又何必說這種話傷你傷我呢?你明明知道的,這輩子我愛的、要的、娶的,只有你,只是你,你若願意,我是如何都要留在你身邊的,”
“那你又作何用那溫小姐來試探我,氣我?”
“我只是不自信,我想知道在你心裡我到底有多重要,”低頭一遍遍地吻著她眼角的淚珠,一聲連一聲地說,“對不起,末末,我愛你,我也想你能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