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裴昌友給壓下去的,”
“看來這米家是故意挖坑等裴昌友往下跳呢?他們之前有結下深仇大恨嗎?”說完,趙惜文又連連搖頭,“不對,若真有深仇大恨,依裴昌友的心機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往下跳?”
“你說對了,他們不僅沒仇,還是親家,這裴揚娶了米家二小姐,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直到六年前,米家二小姐不知為何突然提出離婚,移民加拿大了,而他們之間一直都沒孩子,”
“既然是米家二小姐主動提出來的,米老爺子不該對裴家懷恨在心的呀!就算是為女兒抱不平,也沒道理用身家性命來報復吧!”
王子看了眼他二哥,神色有些閃躲,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不知應不應當說。
趙惜文正糊著呢?看他這樣,更是覺得蹊蹺,吸了口煙,慢悠悠地說,“小六,有話就說,躲躲閃閃的,小心變成猥瑣男,”
“你才猥瑣男呢?”王子臉紅脖子粗地嘟囔著,瞥向嚴斌,見他點頭,咬咬唇,“聽裴揚圈裡的朋友透露,他好男色,且有戀童癖,”拿起茶几上已經有些冷卻的咖啡,灌了兩口,“米燁偉有個小兒子叫米芾,長的跟…………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
趙惜文‘撲哧’一聲笑開了,操起一個靠枕就砸了過去,“你tmd當他是泰國人妖啊,”
“哎呦,泰國人妖哪有他漂亮,”王子冷不丁地被枕頭砸歪在沙發上,皺著眉頭,苦哈哈地想,我tmd這是為誰啊,等你知道米芾是誰時,看你還敢說他是泰國人妖不?
翻身坐起,將抱枕抱在懷中,王子大聲嚷嚷著,“反正就是很美很漂亮很勾人,”
“再美再漂亮再勾人有你美你漂亮你勾人嗎?”趙惜文笑,很不客氣揶揄他道。
“你,你才美才漂亮才勾人呢?”王子怒,長著一張雌雄不分的臉,已經讓他更搓火的啦,天天被三哥、四哥、五哥挖苦也就罷了,現在親二哥也這麼說,他不活啦,不活啦…………
“行了,少咧咧那些有的沒的,你不就是想說這裴揚戀上了他的小舅子,然後呢?”
“那米芾也是個厲害角色,打小就是個人精,裴揚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為了控制他,竟用上了粉兒,嘖嘖嘖,可憐那米芾就這樣被當禁臠控制了兩年,”比了二,王子連連搖頭,甚是惋惜,“至於怎麼逃出來的,不清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裴揚不能人道了,”
“米芾人呢?”米芾,為什麼這名聽起來這麼熟?
“不知道,”
“照片,給我看看,”趙惜文盯著王子手插在口袋裡的動作,突然說。
“二哥,看歸看,但,看完後咱不能激動,”王子求助地瞟了眼一旁的嚴斌,見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後悔自己為啥要跟來湊熱鬧。
“少廢話,拿來,”趙惜文開始不耐煩起來。
“喏,”王子將照片遞給他,打哈哈地說,“其實,這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挺多的,”
趙惜文接過照片,打眼看去,便移不開了。
相片是黑白色的老照片,上面的男孩十六七歲大小,長的吧…………天香國豔,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長的、長的,像極了他的小末兒,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就連那唇心的淡痣都是一摸一樣…………
這只是長的像?這只是巧合?
他的手有些抖,他的眸光很冷,他的思緒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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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多麼地般配啊,一個浪子一個浪女,用VIP卡來調情,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某一種的方式是談論租車、酒店、食物,然後呢,然後他那張碳素的vip卡宛如巨大的那活兒一樣性感誘人。於是他們開始討論,每年的航行里程數,在什麼樣的航班上什麼樣的方式在四萬尺高空做過愛。她多麼誘惑:因為我柔韌性好。”窩在趙惜文的懷裡,葉末手裡捧著本Walter Kirn的《在雲端》邊看邊說。
這本書她曾在葉修謹的書櫃裡看過,當時就當雜書看來著,現在…………也是!
她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可今天她失眠了,明明身體很累,但就是睡不著。
“是啊,多麼□裸地合拍。她說,我以為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差點把我的人生都給毀了。不重要,我們是要遇見一個對的人,而不是the one。
他說,我沒有那樣過,因為我沒有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