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現在就去他家過年象什麼呀。任帥父母只好同意他們兩個自己過年,司捷在家包餃子,她不會做其它的東西,還好任帥早有準備,提前訂了年夜飯讓送回來。
任帥回家看到司捷在忙活,心疼的抱著司捷說:“老婆,別弄了,我都訂好了,到五點鐘就送過來了。累了吧,快歇歇。”司捷說一定要包完,任帥沒有辦法也下手包,司捷看他笨手笨腳的樣子讓他去休息看電視。
“你在忙我怎麼能去看電視呢,我包幾次就熟練了。前幾次他們幾個來時不是我也包過嗎,你再教教我就會了。晚上吃過飯後去哪玩呀,想去文清家嗎?我帶你去,這幾天沒有見她想死了吧。”任帥問道,他知道司捷放心不下文清。任帥打電話摧了幾次飯店,終於五點鐘準時送到。
“老婆,來咱們乾一杯,以茶代酒,我祝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可愛,爭取直升博士。”任帥舉起杯說,司捷在家買了些東西裝飾房間。還點上了紅蠟燭,放上音樂,氣氛十分浪漫。司捷還沒有舉杯,忽然有人敲門。原來是任帥的父母來了,看他們兩個人過的怎麼樣,這是任帥長這麼大第一次不和他們一起過春節,他們有些不放心。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任帥吃驚的說,為了陪司捷他感覺有些對不起父母。“叔叔、阿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攪的你們一家不能團聚。”司捷滿臉歉意的說。
“呵呵,沒關係的,孩子大了總歸要獨立的,我們給爺爺說過了,今年你們兩個不去吃年夜飯,我們來看看就走。希望不要攪了你們小兩口的清靜。”任毅爸開玩笑說。他們坐了一會兒就告辭走了,任帥看他們走了長舒一口氣:“老婆我希望你年年都陪著我過,直到我們老死那一天。”
“好,我們繼續,我祝帥帥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望,永遠平安健康”說著兩人一飲而盡,你偎我一口我偎你一口,盡情享受著二人世界。一頓飯吃了幾個小時,空調開的溫度很高,司捷只穿了件簿毛衣,沒有穿胸罩,奶頭若隱若現,任帥站起來去放水,看司捷在忙活,從後面抱著司捷,一步不拉的跟著她。兩手放在司捷的胸部,司捷收拾完吊著任帥的脖子,兩腿夾在任帥的腰部,被任帥抱到浴室,進入水裡司捷靠在任帥身上。兩個人痴痴的對看著,好好泡了一下,任帥竟然閉著眼睛睡著了,這些天忙的太累了。司捷感覺水涼了,又放了些熱水,任帥睜開眼睛說:“老婆,我真希望能永遠這樣,我們誰也不離開誰好嗎?”司捷點點頭。從浴室出來,任帥看了一下表說:“走吧,我們現在去文清家,坐一會兒就回來吧,不去你肯定不放心的,別忘了給孩子帶紅包。我先去開車,你也快點下來。”
路上人已經很少了,除夕夜是團圓的時刻。任帥一手開車,一手拉著司捷的手。不一會兒到了文清所住的地方,他們在車隊裡住著,房子是車老闆給免費提供的,牆上裂開了大口子。看看仍在坐月子的文清,司捷心疼不已。文清的老公回來了,還在忙活著包餃子。司捷和任帥也給他幫忙,月子保姆走了,看了看文清的家不肯再幹。司捷給文清下了一碗餃子,文清很高興和司捷有說有笑的,任帥一直拉著司捷的手,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他和文清的老公找不到共同的話說。忽然談起了車兩個人才有了共同話題,司捷給孩子包了一千元紅包,是她自己的錢,文清生活的太苦了。任帥和文清的老公交流著,文清給任帥說著司捷以前的事,當文清說司捷用手去抓小痞子的刀時,任帥連忙拉著司捷的手看,真的有一個明顯的疤痕。任帥使勁捏了一下司捷的手,又坐了一會司捷給父母打電話樣年,文清也趁機會問了聲好。司捷也打電話給文清的父母問好,任帥就提出要走。
回來的路上,任帥不時轉過頭去用研究的眼光看司捷。“怎麼了,專心開車,我臉上有花嗎?”司捷問。
“呵呵,沒有想到看現在你挺淑女的,以前很厲害的嗎?”任帥忽然間笑起來,“我還真想象不出當時是什麼樣子,你為什麼會去抓他的刀呢?萬一他要真砍你,你不是也要受疼。”
“噢,你說那個呀,我看他們就很氣憤呀,我弟弟就是因為他們才什麼都沒有學成了小混混,做為班主任,我不會讓我的學生受害。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那些小子又不是亡命徒,他們內強中幹罷了,不會真砍的,對付他們要比他們更兇才行。”司捷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那現在你為什麼不兇了,天天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任帥問道。
“人總是會變的,現在的我為什麼要兇呀,如果誰真惹到我,我也不會任由他欺負的呀。你想試試看嗎?”司捷問。任帥又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