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是要教訓她的嗎?怎麼思緒又被她帶著跑了。
他捏起她的下巴,猛得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嗯……你屬狗的呀,有話好好說嗎?幹嘛動不動就咬人。”
咬人?咬她是因為他找不到其他方法來懲罰她,打又捨不得,罵又怕傷她心,親吻又覺得太溺愛她了,所以,咬最合適,既帶著曖昧,又帶著懲罰。
“我現在正式的警告你,以後看見林立維就給我退避三舍,一句話都不能跟他說,聽到沒有,如果再有下次,因為你的愚善,給自己惹了一身麻煩,我可不再幫你擦屁股。”
蕭蕭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但也覺得這次單君昊指責的沒有錯,如果不是她聽信林立維的話,怎麼會被人陷害成這樣。
雖然她有信心單君昊一定能幫她把問題解決好,但想來,應該也不是很好解決的事。
“哦,我記住了!”她弱弱地垂下眸子,一臉犯錯的孩子模樣。
“發誓,說以後再也不跟林立維說話。”他霸道的命令。
“這……”,她有些為難,“這個說句話還是無可避免的,以後我保證不跟他單獨見面。”
“不行!”他伸手掐住她的腰,使勁捏了一把。
“啊!這個真的很難做到嘛!萬一他攔著我的路,我總得跟他說一句‘滾’吧……”
單君昊一聽這話,嘴角微勾,“不發誓也行,換一種方法懲罰你。
“什麼……嗯……”
話音未落,單君昊已經封住她的唇,撕掉她的內衣,還順便把自己的衣物也褪了去。
好吧,他現在已經把這事練習的如火純清,出神入化了。
“嗯……單君昊,這是辦公室,你這個禽獸……嗯……”
他才不管是不是辦公室,他的地盤,不敲門誰敢進來,那是找死,她的小嬌妻,這麼這麼的可愛,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既想寵愛她,又想懲罰她!
一個小時過去了。
蕭蕭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懷中,喘著粗氣,突然想到什麼。
“昊,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投資人和股東們似乎沒有那麼好擺平吧,還有風溼床這個專案損失的錢,你該怎麼填補上呢?”
想到這些,她突然為他擔心起來了,雖然覺得他能處理好,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看起來可都是些難題呀。
“這個很簡單呀,”他將她更緊地勒在懷中,兩人的肌膚貼得更加親密。
她扭頭等著他繼續回答。
他微微一笑說:“單氏集團會拿著這個影片,起訴你易蕭蕭和林立維勾結,偷取單氏集團商業專案風溼床的設計圖,繼而,林氏集團將要賠償我們十倍的損失!”
蕭蕭臉色一瞬間被嚇得鐵青:“那,這樣的話,我,會不會坐牢呀?”
單君昊沒吭聲,唇角微微斜勾,這個小女人,終於知道害怕了?
………………
單氏集團真的提交了起訴書,並將影片作為證據提交到了法院,此案為重大商業案件,法院也格外重視,定於擇日開庭。
一時間,各大媒體報道了,單氏總裁夫人易蕭蕭,勾結前夫林立維出賣單氏的新聞。
輿。論一下子壓向了易蕭蕭這個不忠的女人,和林立維這個商業盜賊。
林立維、君鳴、雪莉其實都不太理解單君昊的做法。
他們都在想,單君昊不是愛易蕭蕭愛得入骨嗎?怎麼真的將她推上了風口浪尖,這是不是說明他們的計劃前所未有的成功?
可是,怎麼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呢?
林立維的預想,單君昊如果相信了那個影片,應該會跟易蕭蕭大發雷霆,嚴重的話會跟她提出離婚;單君昊那樣高傲的男人,應該是接受不了易蕭蕭的背叛才是!
而對於風溼床這個專案,他認為單君昊應該看得並不重,單氏集團的床還沒有正式進行生產,實際上並沒有切實的損失,所謂損失,就是風溼床能帶來的利益,被林氏搶走了。而起訴林氏,能獲得的賠償不會太多,並且真正要判定賠償,可能得一年後。
他原想,這個計劃就是要挑撥單君昊和蕭蕭離婚的,那麼他就算完成了自己的目的。
可是,一點也沒聽到單君昊和易蕭蕭不和的傳聞,也沒傳出單君昊要和易蕭蕭離婚,怎麼反而先發起了商業起訴了呢。
不管心裡怎麼想,他還得應付法院的傳票和官司。
法庭上,他和易蕭蕭都是被告人,蕭蕭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