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說話。
單君昊偶爾看她一眼,也沒主動搭訕。
到了家門口,汽車停下,兩人都沒有急著下車。
單君昊先開口了:“有話就說,憋著可不好。”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監視我們的?”
她冷冷地問,不悅的情緒絲毫沒有掩蓋。
“確切的說,至從上次你被我的母親騙去捱了打以後,你單獨出行的時候,我一直都很關注你。”
他語氣平靜,看不出心虛,也不顯得理所當然。
“你是說你一直在我身上裝了監聽器什麼的?”
她敏感的開始找身上有沒有東西,覺得這簡直太可怕了。
“哪有,你別那麼敏感了,我只是預測到,有人會對我們風溼床的設計圖感興趣,你的設計圖完成那時,我派了人……暗中跟著你……”
他說著,語氣中也有點不自然,必定是沒經過她允許的。
“所以說,從頭到尾發生的任何一個細節你都是知道的?林立維給我的不是錢,是糕點你是知道的?君鳴和雪莉的陰謀你也是知道的?”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有很多事想不明白。
“可以這麼說吧,只能說開始是有些懷疑,慢慢的陰謀浮出水面……”
“有一件事我非常理解不了,既然一切你都預料到,或者說到後來都驗證了你的預料,你為什麼不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你明明可以阻止,你可以阻止設計圖被盜,你可以不讓單氏蒙受經濟損失,更不需要控告我和林立維,也沒有必要把君鳴扯出來,你跟他是兄弟,有什麼不能好好談的,為什麼一定要弄到法庭上去,並且,你分明是利用了我,來引出君鳴……”
蕭蕭越說越激動,沒有注意到,單君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夠了!”單君昊突然憤怒地低吼一聲,“跟我鬧了半天彆扭,原來是心疼君鳴了?得知他為了你說出了實話很感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