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之意。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身在何處。”
“好像叫君殤。不過和小紀還有妮兒在到了人都的時候分手了,說是到處遊歷流浪的人。”
羽貅鳴說了句知道,又囑咐了唯鳴幾句便讓他退下了。
唯鳴晚上去展紀和妮兒那裡找他們玩,卻不見了人,聽周圍的下人說是被王爺給叫了去了。
兩人雖行禮得當,卻心下忐忑,面前之人畢竟是王爺,現在又如此沉默,心性再成熟也不過是十三幾歲的孩子而已,自然受不了無形的壓力。
半晌。
“我聽唯鳴說了教你們那些稀奇古怪東西的人叫君殤。”
兩人默默點頭,卻不知為何會牽扯出君殤來。
“知不知道他現在何處。”
兩人又齊齊搖搖頭。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兩人又搖頭。
羽貅鳴正準備讓人下去之際,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在羽貅鳴示意下進來的是影之,眼神掃過屋子裡的兩個孩子,才想起羽貅鳴並不知道兩人與那人的關係,千因為前些日子和羽貅鳴弄得這麼僵,雖一切照常的樣子,不過怨氣是肯定有的,怕是不會同羽貅鳴說。
走到羽貅鳴身邊,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說了幾句。
展紀和妮兒只能憑本能地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了變,說不出的危險,偷偷抬眼馬上對上了羽貅鳴若有所思的銳利眼睛。
“你們知道紫藤?”
妮兒不安地搖頭,展紀卻很誠實地點頭,雖然只見過一沒幾次,也沒說過話。
羽貅鳴眼神好似看到了希望,亮了幾分,又問。
“那木君裔呢。”
兩人同時愣住,異口同聲就道。
“你認識君殤哥??”
這次換羽貅鳴一愣,但隨即卻狂笑道,嘴邊喃喃。
“這世界真小。君殤?哼,就算你和紫藤走到天涯海角又如何,冥冥之中就是有股力量將我們牽扯到一起。”
笑聲漸止,留下的是對展紀和妮兒別有深意的注目。
只聽羽貅鳴輕輕一句。
“影之。”
他身旁之人一個閃身便出現在展紀和妮兒面前,來不及閃躲便要被抓住之時,展紀和妮兒只感覺身後一股拉力,兩人便紛紛掉進了有幾分熟悉的懷抱中。
展紀和妮兒震驚地看著此刻應該在谷中陪伴凌希的小黑、小灰和小白。
只是來不及問個所以然來,三人便出了手,本來穩坐桌後的羽貅鳴不知什麼時候也加入了戰局。
羽貅鳴看似竟然遊刃有餘,還有心情邊打邊說。
“怪不得他放心將兩個孩子留在人都,原來是知道暗中有人照料。”
小黑三人卻沒想到會應接不暇,面前的人明明是半靈,面對自己三人卻根本不處下風,反觀自己,卻是已經要節節敗退。
三人聯手尚且不能對付羽貅鳴一人,影之出去後又帶來的大批人手,其中也不乏修得靈術之人,雖然微薄,卻已足夠將所有人擒下。
展紀和妮兒被帶了下去,小灰和小白也不知道被羽貅鳴餵了什麼東西給帶了下去,留下唯一的小黑與羽貅鳴在書房中眼瞪眼的,剛才的那番風波好似不存在一般。
“你想要我幹什麼。說吧。”
“把木君裔……現在是叫君殤了吧,把訊息告訴他,若他來救人,紫藤必定也會回來人都。”
小黑冷眼看著面前的羽貅鳴,看著他嘴角浮起的弧度,心裡不快,卻不能不顧被押下的四人。
細細回味他剛才說的話,自己聽見了什麼,似乎聽見了面前這人理所當然地說起紫藤,那個七年前進了死靈地就再沒出來的聖靈。
心下奇怪,不過不便多問,或許只是相同名字也說不定,畢竟那次紫藤已死是當時木君裔親口說的。
“時間。”
“給你五天。”
雖然嗅覺靈敏,可以憑著味道尋到人,可現在根本一點頭緒也沒有,萬一天各一方又怎麼作數。
“十天。”
“最遲七天。”
“好。”
一陣風吹開房門,小黑已經消失了蹤影。
不管事情發生的變化是怎樣的,天邊的太陽照樣宣佈第二天的到來。
通往下一座城鎮的林蔭道上,只有兩人,君殤和紫藤悠悠走著,有一句沒一句地抱怨路長寂寥,或是去下處城鎮做何打算等等。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