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地睜開眼睛,似乎還能看到那些漂亮的聖靈森的景色。
只是馬上被凌希的聲音給激得清醒。
“睡夠沒有啊。受傷的流水都沒你這麼睡的,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彩蝶聖靈,還是豬聖靈。”
璇舞不服氣地回瞪回去。
“現在又沒事情做,出去瞎晃的話又把那東西引來怎麼辦,不睡覺能幹嘛。”
平時也沒見凌希對自己這些時間這麼大反應的,今天怎麼了,奇怪道。
“怎麼突然要叫我起來。”
凌希沒好氣地白白璇舞。
“你不是想睡覺嘛,管這麼多幹嘛。”
說不下去了,璇舞氣急,不理凌希了。
轉而看向流水,看著他的傷處似乎好多了,心下安然,這關心的眼神蔓延進流水的眼中,心情自然好,溫柔地看著璇舞。
“你看看周圍的變化。”
被這麼一說,璇舞靜下心來,努力瞪大眼睛看。
周圍只有草木啊,還是原來的草,也還是原來的木,可是說不上來有哪裡不一樣了,對了,圍繞的黑色少了,那層薄薄的人類的眼睛看不見的黑色正逐漸減少,雖然還沒有完全消失,但已經去了不少,而且還在繼續減少中。
“怎麼回事。”
“可能是死靈地那裡有了什麼變化,什麼東西淨化了濁魂的放出。這裡受到了影響,接下來只要給時間讓外面世界將濁魂自己消化乾淨,應該就沒什麼危險了。”
“事情這麼簡單,那我們到底來幹嘛的?”
凌希聳聳肩。
“不知道。”
再看看一邊還未告白心意的凌靈,和有意無意深情望著她的凌楓。
“培養感情?”
凌靈正好看到凌希的眼神,臉一紅。
璇舞嗤鼻。
“什麼跟什麼呀,老色鬼,你又發情啦。”
凌希這次倒沒接話繼續吵下去,弄得璇舞無聊了,沒事情做,正準備繼續躺下,凌楓道。
“既然事情結束了,該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也是。”
凌希挑挑眉,看看流水的好得跟沒受傷差不多的傷勢,再看看實在無聊看膩的周遭,拍拍屁股站起來。
“總之,得先把木君裔找回來。你們待在這裡,流水和璇舞要護好凌楓和凌靈,我和小黑他們到附近找找。如果沒有的話,只能說明他和紫藤當時是掉到深淵底下去了,也說不定變故就和他們有關係了,那到時候自己應該會上來。”
說完,大搖大擺地帶著小黑他們出去了。
看來好像是都結束了,危險沒了,太好了,這麼想著,凌靈小心翼翼地偷看凌楓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的臉卻越見紅了起來。
鼓起勇氣,叫他的稱呼就在嘴邊,可是想起自己還沒說清楚,突然叫出來還是彆扭,而且不習慣,便將稱呼省略了去。
走到他身邊,抬頭看他。
凌楓對凌靈突然主動接近,心裡有驚有喜,臉上隨即露出不似平常的暖暖笑容。
“怎麼了。”
“我有話和你說。”
看著凌靈慾言又止的樣子,隱藏住臉上就要露出的憂慮還有淡淡的傷。
“是和木君裔有關的話題嗎。”
怪就怪凌楓掩藏的太好,叫凌靈沒有發現話中隱藏地不自然,只是奇怪為什麼會扯到木君裔。
凌楓卻不等凌靈來得及多說什麼,只以為這短時間的沉默是預設了,只能看似平靜道。
“沒關係,說吧。我聽你說。”
凌靈瞅瞅就在附近的璇舞和流水,流水還好,一直靜坐那裡用心給自己療傷,璇舞則因為無聊到處亂看,這一秒,就和自己的視線對上了,害得凌靈自己尷尬地臉一紅,不知道為什麼一陣心虛感。
“還是等等好了。我們……單獨說……”
“嗯……”
凌楓和凌靈再次坐下,這次身子捱得近了,心卻離得更遠了,只是此時的凌靈並不知道凌楓心中的揣測和不安。
死靈地的秘銀魂色不散,木君裔仍舊呆呆地在那裡,不甘無處去,化作說不出的心酸,心痛何處去,只作失去靈魂的空殼,傷透過一次的心還會不會在痛,在這個秘銀色裡自己明明是被完全保護著的,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再也沒有人可以逆自己的意,為什麼卻如此空虛。
眼前的景物一個不差地映進自己的眼裡,又好像不在自己眼睛裡,不知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