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天和顧唯仁倆人都禮貌的伸出手去握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公式化的說著幸會,然後又都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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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好多解釋
顧唯仁說醫院還有事然後先走了,而冷凌天則看著他的背影臉色微微一沉,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顧唯仁應該是曉蘇嫁給喬非凡之前的男朋友。
據他這三個月所瞭解的到的資料,曉蘇在兩年前曾經和一名醫生談過戀愛,而那名醫生姓顧,據說譚曉蘇的父母對那名姓顧的醫生印象很好,倆人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譚曉蘇,去哪裡啊?”冷凌天見曉蘇朝公交車站臺走去,即刻追了上來,然後伸手拉著了她的手腕。
“冷學長,你放開手啊,”曉蘇掙扎著甩開他的手,然後略微有些不高興的說:“我能去哪裡呢,還不是坐車回家。”
“坐車回家?”冷凌天眉頭一皺,“回哪個家?譚家還是喬家?”
“譚家?”曉蘇倒是覺得意外了,然後有些不解的望著冷凌天:“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父母已經不在濱海住了,他們都搬到上海去了,濱海已經沒有譚家了。”
“是嗎?”這下輪到冷凌天意外了,然後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皮說:“可我手下的小弟告訴我,他曾在西邊郊外的一個小鎮上看見過你母親,難不成是我小弟搞錯了。”
“什麼?”曉蘇這下是真的非常吃驚了,然後盯著冷凌天有些緊張的問:“那你小弟有沒有說他還看見過我的父親?該不會是我父母沒有去上海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冷凌天搖搖頭,然後想了想說:“要不,我讓我手下的小弟再去仔細的調查一下,過幾天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行,謝謝啊,”曉蘇是由衷的說了謝謝,因為自從她嫁給喬非凡後,和自己的父母就失去了聯絡。
她結婚那天,父母在搬家,父親說和母親一起去上海,因為父親的祖籍是上海那邊的,所以父親想回老家也是很正常的。
父親說了,和母親到上海安定下來就打電話給她,因為父母把賭債還了就已經是一無所有了,她知道,父親所謂的安定下來,其實也就是租了個房子住下來而已。
只是,一轉眼都快半年了,父母一點音訊都沒有,而她也不知道該從哪裡去查詢父母的訊息,所以也就只能心裡乾著急。
冷凌天把她拉回自己的車上,然後說他還沒有吃飯,讓曉蘇無論如何要陪他吃午飯,因為這個中午他在找她,而她倒好,卻偷偷的和前男友約會來了。
曉蘇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說冷凌天你一張嘴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我和顧唯仁也就只是吃頓飯而已,何況當初我和他分手時,我也欠他一個解釋。
冷凌天就說那我不管,你還欠我好多的解釋呢,你必須得陪我吃這頓飯。
曉蘇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再次走進了一家裝修極其雅緻的西餐廳,坐下後才看著他問:“我欠你什麼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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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喬非凡是怎麼認識的
“一杯咖啡一杯西柚汁,一份牛排一份藍莓醬鱈魚,都要套餐的……”冷凌天熟練的點著餐,完全沒有問曉蘇還能不能再吃的意思。
等服務員走了,冷凌天這才看著譚曉蘇,然後一本正經的問:“你和喬非凡,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我不說了嗎,我爸……”
“不要拿你父親欠了賭債來當說辭,”冷凌天迅速的搶斷曉蘇的話,然後又非常詳細的,一字一句的說:“譚曉蘇,你給我聽清楚了,我現在問的是你和喬非凡是怎麼認識的,而不是問的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嫁給喬非凡的。”
曉蘇聽了冷凌天的話微微一愣,她和喬非凡是怎麼認識的?
那是六年前的三月三,中國傳統的風箏節,春風輕送,春陽笑面,放風箏的日子。
她剛上大一下學期,那天恰好又是星期天,她和宿舍裡的小昭心血來潮,也花5塊錢去買了個最便宜的風箏,想著應一下景。
“又是一年三月三,風箏飛滿天,牽著我的思念和夢幻,飛回到童年……”
她和小昭,兩個18歲的大一女生,一人手裡拿著一隻風箏,然後一邊唱著跟風箏有關的歌曲一邊朝附近的山而去。
這裡是依山而建的一個大型公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