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把和你一起患難與共的人給忘記了,算我什麼都沒有問,譚曉蘇她眼睛瞎了,看錯了你。”
喬非凡的心裡再次咯噔了一下,陸震御說到他上個月還和瑪麗去了濱海,而且他還去見了譚曉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可他不能說自己不記得這些了,於是只能裝糊塗下去,然後趕緊轉移話題說:“那個,家父給你和瑪麗小姐帶的禮我都讓人送到黑手黨那邊去了,茶几上這份是我單獨為你準備的,實在是對那天那場賭局深表歉意,同時我也知道你不想娶瑪麗小姐,當然,其實你要想不娶,現在也還來得及……”
“現在來得及?”陸震御聽了他的話忍不住驚訝出聲,然後苦笑了一下說:“怎麼可能來得及?如果真來得及的話,我也不至於要和她訂婚了,唯一談好的條件是把日落城贏回來和泰爾斯交換的,可誰知道日落城……”
☆、你一直都在失憶
“的確還來得及,”喬非凡迅速的打斷他的話,然後走到他身邊,端起茶几上的白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說:“只要你真心想要擺脫黑手黨,我可以幫你,但是——”
“說吧,條件是什麼?”陸震御明白,現在的小凡已經是今非昔比,雖然依靠著威科姆,可他其實明白,威科姆與其說是待他好,不如說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怕他的。
“我實話跟你說,”喬非凡乾脆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看著旁邊的陸震御,輕嘆了一聲道:“那天日落城沉船,我不是在樓道的窗戶被直接甩出來的嗎?”
“嗯,是啊,怎麼了?”陸震御覺得他這人有些奇怪,他被甩出來大家很多人都看到了啊。
“事情壞就壞在這裡,”喬非凡搖搖頭說:“我被甩出來後,落海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裝到什麼了,總之,我醒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別人叫我賓利,我就知道我是賓利,可後來我碰見一個人,是威科姆賭場的經理,他居然跟我說,我原本不是賓利,這真的好奇怪,”
喬非凡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低聲的對陸震御說:“我一直不敢讓別人知道我其實已經失憶了,什麼事情都記不起來了,不過剛才你叫我小凡,你還說我跟瑪麗去了濱海,我就在想,也許你是知道我曾經是誰的對不對?”
“什麼,你又失憶了?”陸震御聽了賓利的話忍不住驚叫出聲來,然後看著他一臉真誠的像,這才想起他說的譚曉蘇沒有對他說什麼,難不成,他連譚曉蘇是誰都不知道了?
“什麼叫又失憶了?”喬非凡愈發的不解了,睜大眼睛看著他,疑惑的問:“難道我曾經失憶過嗎?”
“什麼叫你曾經失憶過?”陸震御是服了他了,然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說:“你一直都在失憶好不好?”
“我一直都在失憶?”喬非凡盯著陸震御,然後又追問了一句:“那你知道我多少?”
“我知道你不多,”陸震御老老實實的說:“我第一次見到你是在半年前拉斯維加斯,當時是來接安妮,也就是凡宇集團的譚曉蘇的,那時候曉蘇和你住在一起,據曉蘇講,是你救了她,可你是個失憶的人,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然後第二次見你,就是上次在日落城的賭局上了,你已經是威科姆的兒子賓利了,就這兩次。”
喬非凡心裡忍不住糊塗起來,他在拉斯維加斯和譚曉蘇在一起,他救了譚曉蘇,那個時候他是個失憶的人。
可他是怎麼去的拉斯維加斯的呢?譚曉蘇又是怎麼去的拉斯維加斯的呢?
對了,他查的資料是譚曉蘇失蹤過,被官宦成和喬美惠害了,難道說他們害他就把譚曉蘇扔到拉斯維加斯去了?然後剛好碰上失憶的他?
可他和譚曉蘇之間又發生了什麼?還要他又是怎麼成為賓利的,這一點陸震御不知道,而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當然,他成為賓利的事情或許可以回去問賭場的經理,可他開口問的話,肯定就會暴露自己失憶的事情,所以他除了暗地裡調查,根本不敢問威科姆身邊的任何人。
☆、交易的籌碼
“那……譚曉蘇又是誰?”喬非凡繼續裝著自己還沒有恢復到最初的記憶,於是一臉迷惑的問陸震御。
陸震御是服了他了,看來他這失憶還真不假,於是趕緊對他說:“譚曉蘇是濱海凡宇集團總裁喬非凡的前妻,不過喬非凡去年在日落城遇難了,現在的譚曉蘇是凡宇集團的總裁,你上過月初還跟瑪麗一起去了趟濱海,曉蘇說你去看了他的,不過你究竟有沒有去我就不知道了,現在已經是月底了,事情都過去快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