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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站在身邊的曉蘇,他忍不住伸手把她圈進懷裡,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然後低頭在她耳邊痛苦的低問:“曉蘇,我這麼多年來對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嗎?我的心裡裝著誰,你真的不知道嗎?”
曉蘇低了頭,溫熱的液體湧上了眼眶,她的心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半響才哽咽著說:“震御,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一直都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知己,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對你從不懷疑。”
“曉蘇,我在你的心裡,就只能是朋友是知己嗎?”陸震御聽了她的話心痛萬分,就好似有一根針在不停的扎他的心一般,痛得泣血的地步。
他這麼愛她,這麼的愛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可她依然還是隻能把他當成朋友當成知己,就是,不能當成愛人,心愛的人。
“震御,你的心意我清楚,也,一直都明白,”曉蘇眼眶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奪眶而出,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下來,聲音顫抖著說:“可是,震御,你知道的,我不是個乾淨清白的女孩子,在你面前,我自覺形穢,我不配做你的愛人,也不配被你愛著,所以……”
“什麼叫著不配?”陸震御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雙臂死死的摟緊她顫抖的身子,“曉蘇,你和我什麼人,我們要去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嗎?我要去理會那些世俗的言語嗎?我只是……”
“我知道你不在意,”曉蘇稍微用力,掙脫他的懷抱,然後目光堅定的看著他:“震御,你可以不在意我曾經結過婚生過孩子,你甚至也能接受磊磊是一個身患絕症的孩子,可是,我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你也不在意嗎?而且,孩子的父親你都還見過,你……”
“我不在意不在意,”陸震御急急忙忙的搶斷曉蘇的話,然後又趕緊表白自己的心意說:“曉蘇,你知道我不在意的,關於你肚子裡這個孩子,我從來都沒有去追問過你什麼,我就當這個孩子是從天而降的,你就是聖母瑪利亞……”
“可我不是聖母瑪利亞,”曉蘇迅速的把陸震御的話搶了過來,然後非常殘忍的說:“震御,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非常非常的在意!”
☆、難道我不是男人
曉蘇喊完這句話。眼淚就越發的洶湧起來,看著陸震御,近乎是哭泣著的喊:“震御,我很在意這件事情,你不知道,自從決定要和你訂婚結婚之後,其實我一直都惶恐不安吃不下睡不著,總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總覺得這是在欺負你——”
曉蘇說到這裡略微有些泣不成聲起來,雙手抓住木棉樹的樹幹,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說:“震御,你對我的心意我都清楚明白,正因為如此,我才無法承受這份沉重的感情,如果我要嫁給你,我想我就應該給你一個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身子,可是,我不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所以,即使你不找我說,我也要找你說這件事情,我們的婚事,一定要解除!”
“曉蘇……”陸震御痛苦得無助的喊著她的名字,他原本還略微有些溫度的心在曉蘇這一番話後徹底的變得冰涼起來。
其實他以前一直喊她安妮,後來,她和他從太陽島回到濱海,後來,他把她從拉斯維加斯接回美國再送回濱海,後來,他想要和她結婚。。。。。。
逐漸的,他不再喊她安妮,而是喊她的中文名字曉蘇,因為安妮原本不是她的名字,雖然,在他的心底,早就把她和原來的安妮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愛她,從來沒有去想過她是不是清白純潔之身,因為他覺得,那並不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層膜,對他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他愛譚曉蘇,自從把她從海里撈起來,自從和她開始來往,自從和她有過在阿爾卑斯山脈的同生共死,他就愛上了她,徹底的愛上了她。
他愛她的優點,同時也愛她的缺點,她不是完美的,他從來都知道,她並不完美,她只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而已。
曉蘇終於停止了哭泣,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眼眶裡的眼淚不讓再掉下來,然後哽咽著說:“震御,讓我們等來生吧,如果有來生,來生我一定要在最早的時間遇到你,如果有來生,我就會在遇到你的那一刻愛上你,然後,把自己交付給你,我要給你一個最純真最乾淨的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該等來生?”陸震御忍不住用顫抖的聲音痛苦的喊了起來,雙手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深邃的黑眸裡全都是痛苦和哀傷:“曉蘇,今生我們已經遇到了不是嗎?現在,你是單身,我也是單身,我今天約你來這裡,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