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腦脹,頭重腳輕,好似整個路都變得無限的大起來,而且這裡距離小旅館的路也變得遙不可及了。
終於,又走了好久,其實他不知道走了多遠,總之已經看見小旅館了,可好像腳上被人綁了鉛球似的,一步都快要邁不動了。
最後,他再也忍不住了,蹲下來在一顆樹下,對著樹根就哇哇的大吐特吐起來,而原本遠遠的跟在他後面掉線子的小弟看見他嘔吐得血都出來了,而且嘔吐後臉上慘白得跟鬼一樣,嚇得再也不敢跟上來了,迅速的轉身跑了回去,誰趕敢跟在鬼身後啊?
小凡其實是胃受不了,想想他在實驗室裡五個月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全靠安德烈的弟子給他注視營養針維持生命。
從實驗室裡出來近三個月了,他一直都是以牛奶和粥為主,曉蘇正在慢慢的調理他的胃,從來沒有讓他吃過任何對胃有刺激性的食物。
然而,今天晚上,他一高興,一下子就喝下一大杯烈酒,同時那酒裡還新增了藥,他這樣脆弱的胃又怎麼能承受得起?
所以,那烈酒在他的胃裡還沒有呆到二十分鐘就再也呆不住了,讓他吐了一個一塌糊塗,可吐了後的他並沒有清醒過來,反而是愈加的暈了。
剛才假裝老闆的那個人其實一直在賭場門口遠遠的看著小凡,見他派出去跟著小凡的小弟回來了,他面色一沉,小弟趕緊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對這名高階管理員說了一下,這人即刻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示意小弟去做別的事情,那個人就不用去理會了。
小凡嘔吐了後臉上越發的死灰白,看上去好不嚇人,好在他一直咬緊壓睜大眼睛堅持著,同時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迷糊,現在不能迷糊,要迷糊也要等到了小旅館裡才迷糊。
明明嘔吐的時候他已經看見小旅館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路變得無比的漫長,他覺得自己好似要走一天都走不到似的。
他走啊不停的走啊,明明是深夜,7月份雖然開始熱了,可夜晚依然清涼,尤其是凌晨,可他卻覺得非常的熱,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