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啟動,離開了分局刑警隊。
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張隊認真的開著車,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兩個手下正在滿面愁疑,心不在焉的觀賞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夜景。張隊從懷裡掏出了煙,丟給鬱溪,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煙吸到一半的時候,張隊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這句話,讓忿忿不平的李標頓時來了精神,之前的怨氣一掃而光。
“告訴蹲守在修車廠的兄弟,要盯緊。另外,過兩天雲南那邊的兄弟也要回來了,要加大警力追捕張進。”
兩個人聽明白了張隊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顯然這話中話卻無法猜透。李標要問什麼,被鬱溪悄悄的擋住,李標明白了鬱溪的意思,將到了嗓子眼兒的話嚥了下去。
那天晚上,張隊似乎很輕鬆,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這輕鬆看上去就像是表面上鍍上去的,如果將這份輕鬆洗去,可以看出張隊臉上的愁疑。
兩個人誰也沒有放開了吃,簡單的吃了些菜,吃了些飯,然後就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鬱溪還到張隊兒子的房間去看了看。張隊的老婆在廚房裡洗碗,張隊就從客廳的櫃子裡拿出了兩包藍嬌丟在茶几上讓他們走的時候帶上。
相信在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心裡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就是儘快離開,但是張隊卻滔滔不絕的和他們講著足球,從歐洲講到美洲,從美洲講到亞洲,從亞洲盃又講回到世界盃,直到晚上十一點鐘,兩個人才被“允許”離開。
這個時間對於兩個人來說還是來得及的,他們除了張隊的家門之後,在城南的一條街上找了個燒烤攤坐了下來,要了兩瓶啤酒。
兩個人幾乎都忍不住的問了同一個問題,“張隊接到的是誰的電話。”
這是一個做刑警的敏感,也可以說是職業病,當然他們分析的沒錯,張隊在事前接到的那個電話非http://87book。com常的神秘,而且肯定是有問題的。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胡亂猜測著,但是誰也不知道是誰給張隊打了個電話,誰也沒有辦法找到一個非http://87book。com常合乎邏輯的解釋來說明這個問題。鬱溪湊到李標的耳邊嘀咕了一句,李標轉了轉眼睛,點點頭,然後兩個人結了帳,離開,在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當司機被告知他們所要去的地方的時候,表情有些遲疑,硬生生的說不得去,去不了。李標當即亮出了警官證說他們正在辦案。司機仔細看了看李彪的警官證,不情願的點點頭,說,好,上車吧。
計程車疾馳在出城通往城西的公路上,一路上,司機非http://87book。com常警惕的從後視鏡裡觀察著李標和鬱溪的一舉一動,他看到李標打了個電話,問了對方在什麼地方然後說他們馬上就到就掛了電話。這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但是司機還是保持著警惕。
計程車在城外的荒涼的地段停了下來,鬱溪如數付了車錢,下了車,司機這才有驚無險的掉頭沿著公路,向返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們走了不遠,路邊一個人從暗地裡走了出來,李標一眼便認出那是他們蹲守的兩個同事的其中之一。
三個人簡單的交涉了一下,從這個便衣的口中,他們知道,修車廠裡沒有任何動靜,起碼在他們的監視範圍內沒有任何的動靜,那輛開進去的那輛路虎也沒有再出來。
李標皺著眉頭,悄聲說道,有點不對勁,之前趙越他們砍傷了他們的幾個人逃跑,顯然他們應該知道這裡已經是暴露了,如果他們這裡窩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那麼他們回來之後應該立即逃離這裡,怎麼會沒有任何動靜?
鬱溪在心裡也給自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他們決定,再一次冒險去修車廠,如法泡製之前他和李標的那場修車的戲。
四個人開著車緩緩的進入了修車廠,鬱溪和李標冷靜的走過去,敲著修車廠的鐵閘門,鬱溪還在大聲的喊著,師傅,有人在嗎,師傅!修車!車壞啦!
無人應聲,李標也參與了砸門,但是敲了很久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為了不打草驚蛇,兩個人在門口左顧右看,又等了一會,再一次敲響了閘門,依舊沒有人回答。
鬱溪看著李標,李標回頭看了看車裡的兩個人,四個人在車裡碰了一下頭,決定一個人在車裡守著前門,其他三個人繞到修車廠的後面去檢視一番。
三個人李標帶頭弓著身子到了後院,靜靜的聽著院子裡面的動靜,院子裡沒有燈光,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鬱溪翻牆而入,緊接著,李標和另外一個便衣和翻了近來。
院子裡靜悄悄的,院子不大,這和鬱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