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建築工地幹活,他去幫忙;李志偉要去湖南,票都買好了,去做買賣;。。。。。。
說話間,菜已經上齊了,我們便開始了這最後的晚餐,起初大夥吃得都很慢,酒過三巡之後,大傢伙便放開了,說說笑笑,不亦樂乎。
可以說,在即將離開這座城市的那些天裡,我幾乎是每晚都要喝得醉醺醺的,不是我請別人,就是被別人請。
正文 六十九
更新時間:2011…7…25 10:42:12 本章字數:2402
陳揚也請我吃了頓飯,結賬時,在我的再三要求之下,我們AA制。
陳揚和我推心置腹的說了很多,他滾圓的肚皮,碩大的身軀,卻滿腹經綸,說的話都是一套一套的文言文,幾瓶酒下來,我已經有些頭暈目眩了,我說過,喝酒要看心情,和陳揚喝酒的時候,聽著他和我說的那些話,我的心裡著實一陣痠痛,他年少老成,那些話雖然他用平實的言語說出來,卻顯得有一種經歷了許多世事的滄桑感。他和我提到了理想,提到了未來,提到了婚姻,還和我提到了劉瑤。他問我,最近怎麼老長時間沒有看到劉瑤了,我低下頭,說分手了。我不想也無法將分手的原因和過程講給他聽,陳揚只是笑笑,說,瑞哥,愛情和婚姻不同,在現在這個社會里,婚姻易得,愛情難求。他和我一樣一直在追求唯美的愛情,雖然屢屢受挫,但是他覺得他應該趁年輕,用年輕人的那股子熱情去尋找愛情,用年輕人的活力和激情去澆灌真正的唯美的愛情。因為當人不再年輕之後,考慮的就是婚姻了。
在我離開這座城市前的第二個晚上,老蔣親自打電話通知了我們到小鎮上最高檔的一家飯店,這家飯店的包間名字起得很有特點,但是我一直也沒有找出他們到底是按照煙名還是按照風景起的包間的名字,我在一樓的前臺詢問了以蔣先生名義訂的包間,服務員說,蔣先生訂的包間是黃鶴樓,請您跟我來。然後跟著服務員上了二樓,轉了幾道彎,這短短的一路上,我注意到了各個包間的名字:紅塔山,中南海,大會堂,黃果樹,香格里拉,紅山茶,釣魚臺,阿詩瑪。。。。。。這些名字叫起來別有意思,而且聽上去也琅琅上口。
在黃鶴樓包間裡,齊克青正襟端坐,老蔣和老黎坐在他的旁邊。我推門而入,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老蔣見我進來,趕忙招呼,“來,劉瑞,就差你了。”然後將他身前桌子上的一包雲煙丟給我。
這個宴會因為有齊克青的存在,而讓其他人顯得有些拘謹,但是在開席之後,齊克青似乎看出來氣氛有些沉悶,於是端起酒杯,走了三道,然後便開始自己打圈。說的都是客套話,我們也慢慢的適應了氣氛,開始放開了。
齊克青端著酒杯看著我,眼裡流露出了一絲真誠和欣賞,“來,劉瑞,我走到你這了。”我有些受寵若驚,這是齊克青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且是用一種非http://87book。com常平和卻帶著欣賞的口吻。我端起酒杯,齊克青卻遲遲不碰杯,端著酒杯看著眾人,娓娓道來。
“我在這兒,想說一句話,真心話,咱們這些年輕的組長們,我很佩服,能幹,肯吃苦,我在這兒說句心裡話,我們那些招聘來的大學生都不如咱們再做的這些組長。我之前對劉瑞有一些看法,但是時間證明,咱們煤氣崗位,這麼危險,這麼重要的崗位,劉瑞管理得很好,我們蔣區長和黎區長都和我說過,說你很能幹,我也親自驗證了。來,小劉。”說完,他伸長手和我碰了一下杯。
老蔣抽著煙,臉色通紅,微笑著對我說,劉瑞,齊廠長和我說很佩服你,還問黎主任是怎麼把你這個人才挖掘出來的。說完自顧一笑,繼續說道,劉瑞,就衝這個,你就得幹了,我和你說。
老蔣有點喝多了,我現在剩下了半杯多的酒,他讓我幹了,這明顯是在說酒話。我默默的,不說話,只是一直保持著並不真實的笑容,我在心裡對齊克青剛剛的那番話給出了一個乾脆的評價:說這些,現在都已經晚了,早幹嘛去了,虛偽。
我知道這是我在這個廠裡最後的晚餐,真正的最後的晚餐,飯後,齊克青喝得有些多,晃晃悠悠的看了看錶,在老蔣的攙扶下上了他那輛帕薩特,然後在眾人列隊的歡送下,車子左搖右擺的開出了小鎮,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老蔣請我們唱了歌,那是我最後一次進“自由者”,那晚我們異常的瘋狂,連老黎都沒有回家,而是打了電話之後陪我們進了KTV包間,繼續喝酒聊天。
許姐再次邀請我合唱那首廣島之戀,然後在老蔣的再三要求之下,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