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是我,樑上君,你現在和純純在一起嗎?”
樑上君的心微懸著,許甜甜若是和夏純在一起,他還放心些。因為許甜甜會些拳腳功夫。
“沒有啊,我剛睡醒,你找純純有什麼事,你等一下,我去隔壁房間叫她。剛才司翰宇說有話和純純談,我就回了自己房間。”
“不用叫她接電話,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好好的。”
樑上君的心驀地收縮了下。
只因她那句夏純和司翰宇在一起,明知他們現在是夫妻,司翰宇對夏純做什麼他都無法,可聽見他們在一起的話,心還是像被針扎一樣的難受。
“當然好好的。”
許甜甜怕他擔心,沒有告訴他,下午遇上歹徒的事,她隱約也覺得那些歹徒是衝著夏純的,因為交手的時候,她聽見其中一個驚愕地罵了句:“不是說手無縛雞之力,還有病的嗎?”
顯然他們不是盲目的打劫,是有針對性的。
憑著這一點,她們既有可能是針對夏純的,她甚至覺得,純純可能知道,因為她剛才對司翰宇的態度很奇怪。
“甜甜,你多陪陪純純,她腿還沒完全康復……”
樑上君忍不住又囉嗦起來,許甜甜很耐心的聽著他的囉嗦話語,不忍心打斷,直到他說完,她才笑著說:
“你放心吧,有我在,純純會好好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別掛電話,我現在就去隔壁房間看看,不讓純純和你講話,只要讓你知道她是否安全,行了吧。”
“好!”
樑上君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微光,哪怕聽聽她的聲音也好。
他在電話這端,聽著許甜甜離開房間,去隔壁敲門,然後是門開的聲音,他的心跳驀地加快了速度,心絃突然被拉緊。
“甜甜。進來。”
是夏純的聲音,輕輕柔柔地,像是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他的心。
“純純,你在做什麼,睡覺嗎?”
許甜甜打了個呵欠,走進房間,又問:
“司翰宇呢,走啦?”
夏純微微一笑,點頭說:
“我是想睡覺,但又睡不著,就玩了兩分鐘遊戲。”
愛消除?
樑上君心裡有個小小地聲音在說。
果然,兩秒鐘後,音樂聲響了起來,夏純和許甜甜兩人挨著坐到沙發裡:
“純純,剛才司翰宇和你談什麼了?”
許甜甜笑著問。
夏純的目光停落在手機螢幕上,聽見她的話,她抬起小臉,清眸裡浮起一絲歉意:
“甜甜,對不起啊,剛才那些想要綁架你的歹徒原本是衝著我來的,他們肯定是因為你今天和我穿著一樣的衣服,才錯把你認成了我,在警局的時候我不敢肯定,但後來警察給司翰宇打了電話,確定是他的秘書肖媚兒乾的。”
許甜甜驚愕的睜大了眼,老天,果然是衝著純純來的。
“純純,幸好他們認錯了人,就是跟著司翰宇一起來深圳的那個長得一臉狐媚樣的小蜜嗎,她居然做出這麼歹毒的事來,那司翰宇現在知道嗎,他有沒有說怎麼收拾那狐狸精。”
夏純是不知道許甜甜和樑上君通著電話,許甜甜是聽見這個震憾的訊息時忘了自己的手機還在通話中,樑上君卻把她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來,咱們一起玩會兒遊戲。”
夏純想到剛才差一點被司翰宇給強的事,還心有餘悸。她決定近期內離開司翰宇,遠走他鄉。
警車到了事發街道,樑上君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更加確定死在肖大成所住房內的人是他自己。而背後的人,定然是司翰宇無疑。
但肖大成的死,卻對他們破案有重要影響。17901513
現場顯示,肖大成是注射過量而死,注射器掉落在他身旁的地上,他手臂上並非一個針孔,而是有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針孔,顯然不是第一次注射。
“君子,你怎麼看?”
歐陽墨軒詢問樑上君,後者淡然道:
“注射過量而死。”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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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剛處理完肖媚兒的事,便接到平偉煊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裡,平偉煊主動告訴他,他來深圳出差,還告訴他,剛才碰到了夏純,以及肖大成兄妹想害夏純,他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餐廳裡,司翰宇眸色深銳的盯著平偉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