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告訴我一聲啊?”
夏純不滿的皺眉,小嘴噘起。
樑上君低笑,收回手,坐正身子,低頭準備發動車子:
“告訴你又怎樣,你的包拿回來了還不行嗎?”
“當然不行,那兩個混蛋搶我的包,我至少一人踢他們兩腳才解氣。”
夏純生氣的鼓著腮幫子,她剛才可是跑得都喘不氣來了,怎麼能輕易饒了他們。
車子駛上大道,樑上君轉頭睨她一眼,挑了挑俊眉說:
“看不出來,你還如此暴力。”
著濃俊壓龐。**
夏純想罵人,當樑上君把車停在金光閃閃地高階法國餐廳停車場時,她雖不敢罵出口,但已經在心裡腹誹樑上君這個小人,帶她來這種地方,最低消費都三千,真是坑爹啊。。。
樑上君假裝不知道她正肉疼,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餐廳,四名迎賓小姐微笑著用法語對他們說著歡迎之詞,夏純臉上卻是表情僵硬,連一個笑都回不出來。
“在這種環境優雅高貴的餐廳請我用餐,才能充分顯示出你的感謝之意,我們去樓上……”
樑上君不僅拿著刀子往她身體捅,還要親眼監督她的血有沒有噴出來,夏純暗自磨牙,心裡把他罵了無數遍,有個卻陪著笑,只不過,那笑比哭還難看。
這餐廳環境是幽雅高貴,可她現在很想轉身逃走。
夏純想,樑上君這個腐敗份子肯定是這裡的常客,不然服務生就不會稱呼他梁少了。
當樑上君連選單都不看,用流利的法語報出一連串她聽不懂的菜名時,她除了緊緊咬著唇,便是沒得選擇的聽著他磁性的聲音“Gooseliver、Caviar、Truffle……Larite”
“你都點了些什麼,樑上君,你這個腐敗份子,我卡里一共不到一萬塊錢,你要是給我吃完了,那我喝西北風去啊?”
服務生一離開,夏純忍無可忍的抗議,說完低頭拉開包包,從錢包裡掏出她所有的現金放在他面前:
“這是我所有的家產,超了的錢你自己墊上。”
“刷你的卡。”
樑上君深邃的眸子掃過她放在桌上的錢,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低沉的聲音透著不容違逆的霸道。
“我不,這是我所有的家產。”
夏純抗議的揚高下巴,很快地把錢包放進包包裡,站起身便要走。
“夏純,你趕走掉試試。”
身後,樑上君的聲音低沉冷冽地傳來,她頓下腳步,回頭看著他,他英俊的五官在水晶燈光下越發的線條深刻,稜角分明,微蹙的眉頭泛著不悅,微微眯起的深邃眸子裡迸出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