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公司生意更加紅火。她也從一個農村女孩脫胎換骨成了一個精明能幹的影樓副經理。但是,左夫也知道,她的心不是一個影樓副經理可以滿足的,她不斷地在他的母親面前展現她知書達理、精明能幹的一面,母親已然把她當成了家人。她也許就在等待某個時機好成為影樓的老闆娘。她的殷勤讓左夫很厭惡,當她在電話裡稱自己為“左夫”的時候,左夫知道,自己的母親一定在身邊,她在刻意誇張他們之間的親密,其實是根本不存在的親密。
肖未言不滿意了:“都說我不知道,就你們知道!”
“還有誰說你不知道?”
“沙周唄!”
他想著爸爸的生日,隨口道:“她怎麼會說你不知道呢?”
“她經常這麼說,一讓我陪她買東西的時候就說我在她身邊很安心,然後就說我不知道。”
左夫思索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肖未言臉上的淚痕。
“想吃冰淇淋嗎?”
肖未言搖頭。
“夢到媽媽什麼了?”
肖未言還是搖頭。
左夫心裡一緊,走到沙發邊,慢慢地說:“那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睡吧。外邊雨下的更大了。你過去床上住吧!你窩在沙發上,我看著難過。”
肖未言抬眼看著左夫,感動得又要哭出來:“老大,你人真好。”
左夫苦笑了一下。這不是他想要的,讚揚他的品行,或者感激他的善意,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她永遠不肯給。
“你們幹什麼?沒看到老子在睡覺嗎?”
一個聲音在轟隆的雷聲中響了起來,夾雜著女人的勸阻聲。
“是古頌!”肖未言剛剛爬到床上,就立刻跳了下來。躋著鞋子跑出去,左夫也跟著了跑出去。
一樓的院子裡,幾個男人正站在古頌的面前,古頌的前面卻是驚若寒蟬的沙周。她一邊勸阻古頌不要再說話了,一邊和幾個男人理論。
“是你們不對在先麼,進別人的房間起碼要敲門的啊!”她的聲音顯然已經有些顫抖,而古頌站在她後面似乎還沒有醒酒,還在罵著。
“他媽的,沒素質!眼睛都瞎了麼,老子在睡覺沒看到嗎?”
一個禿頭的男人顯然是“頭目”一樣的人物,他撇著嘴,搖晃著身體,半天,從牙齒間擠出幾個字:“給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