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女人反射性的看向邵逸,:“你認識我?”
“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他笑得很虛偽。
她輕嗤,十足的鄙夷神色,然後看向唐驍,:“要我回避嗎?”
唐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從進門就一直未作聲的徐曼縈,最後對邵逸說:“你跟我進來。”
邵逸心領神會的站起來,隨唐驍往書房走去。
羅淡秋看向徐曼縈,隨性的一笑:“喝東西自己動手。”
徐曼縈看她悠閒地飲著溫開水,不動聲色。雖然不知道她與老大之間有什麼關係,但老大既然讓你跟她住進了自己的公寓,那就代表著她是老大重視的人。也許,她會是她的情敵,可是她卻無法討厭她,甚至對她產生一絲好感。也許,她也如此,否則以她灑脫隨性而又懶懶的性子來看,不會希望陪莫不相干的人在半夜聊天的。
“你不怕老大。”沒有試探的成分,只是單純的好奇,甚而是站在她的立場在思考。
羅淡秋嘲諷的一笑:“我怕他?應該他怕我才對,欠債的人是他。“
”哦?”徐曼縈興味的挑眉,老大居然會欠人債?
“他搞砸我一場服裝釋出會。”她淡淡的解釋,又順便附上一句,“我是個服裝設計師,名不見經傳的那一種。”
徐曼縈輕笑,她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輕鬆的笑,不設防的那種:“我是老大的手下,不是他女朋友。”
“那麼兩個男人不是去決鬥咯。”羅淡秋含笑眨眨眼。
徐曼縈半垂下眼,長睫毛掩去眼中的落寞,語氣淡淡的:“不清楚,即使決鬥也不會為我。”
“你中意的是哪一個?”
“啊?”饒是平日冷靜自持,仍是被他突然冒出的話嚇了一跳。
“口氣酸成這樣,傻子都聽得出來啊。”
徐曼縈的臉倏地紅了,她驚異的看著羅淡秋,後者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她猜測著,如果他知道那個人是唐驍,會作何反。也許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只當作在聽別人的故事,而自己置身事外。因為她根本將唐驍視為糞土,甚至視為無物。唉!置身事外的感覺真好,心情不會因某個人而起伏,隔岸觀火、冷眼旁觀,無論成敗都與自己無關,永遠能保持寧靜平和的心態,多好。
“不想說就算了,當我交淺言深自討沒趣吧。”
徐曼縈苦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我十五歲想嫁給他,二十歲找他告白,可他卻在我剛大學畢業時就把我趕了出來。距今七年,他還是沒多看我一眼。”
“這種男人不要也罷,沒眼光、沒愛心、甚至沒有同情心,”她眼珠轉了轉,“也許他性取向有問題,喜歡的是男人!或者他有可能乾脆做了變性手術。要不然不可能你這種人尖兒放在身邊都不看的。我看你反倒應當慶幸他還算有點良心,沒有抓你做他的煙幕彈,要不然你這輩子不就毀了。”
徐曼縈早在她說到一半時笑倒在沙發上,可笑到一半卻戛然而止。說話的人後知後覺,直到看到聽者嚴肅中流露一絲尷尬的神色時才倏然停住,回頭望去,見兩個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表情實在有趣:一個面色不豫,活像便秘了一週是的,而另一個則是忍笑忍到內傷的欠揍相。
送走了深夜造訪的兩人,當唐驍關上門的一剎那,羅淡秋的手已經觸到了臥室的門把手。
“你如果膽敢現在溜掉,我保證日後讓你生不如死。”冷森森的話很明顯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沒骨氣的傢伙若無其事的甩甩手,但打死也不上前一步,嘴裡卻虛張聲勢的叫囂:“我幹嘛要溜?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困了要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怎麼能叫溜呢?”真遜!吞了好幾口口水才將意思表達完整。
“哦?”薄唇冷冷的勾起一個弧度,雖死笑,但卻有凍死人的嫌疑,“很好。”
他說很好的意思是不是代表著很不好呢?要不然她怎麼會渾身打寒戰,看到他白森森的牙齒有種自己會血濺當場、屍骨無存的感覺呢?
“既然不是要溜那就代表著沒做虧心事,反正還早,不介意做下來聊迴天吧?”
她能拒絕嗎?不知是誰剛剛撂下話會讓他生不如死,現在卻又假充民主,偽君子!
“介意?怎麼會!求之不得呢!”完全不加掩飾自己的虛偽與言不由衷,“本來以為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你們跑去決鬥了呢,誰知道兩個人都毫髮無傷的走出來。”真是掃興加失望。
他覷著他,別有深意的解